“这一带,也只有这一个地方,土地庙阔气成这样,这座土地庙据说十分灵验,方圆七八个县的人都知道,香火很旺。”陆仪解释了句。
李文山心里微微一动,头一个地方就是来看这土地庙会,是因为年前淫祀案?嗯,肯定是这样,换了自己,也会先看这神啊鬼的,那淫祀案,实在是太黑恶了。
“你听出来这唱的什么戏没有?”秦王看着戏台,认真听了好一会儿,皱着眉头问金拙言。
金拙言眉头皱的比秦王还紧,他也没听出来,老实说,他就没怎么听懂那台上的戏子们伊伊呀呀,到底唱的什么。
秦王回头看向陆仪,陆仪摊手摇头,这个他真不知道了。
古六紧拧着眉,侧着耳朵听的也是一头雾水,李文山更别提了,台上唱了这半天,他一个字也没听懂。
看着一脸茫然的四个人,陆仪忍不住笑起来,抬手掩饰了下,咳了一声,指着旁边的茶棚道:“到那边要碗茶,坐着看一会儿,那几个老者,正好问问。”
秦王嗯了一声,抬脚往茶棚过去。
几个人在茶棚坐下,陆仪拿出一把大钱,一人要了一碗茶,又要了几碟子点心,将其中两碟子点心,往大桌子另一边几位老者那边推了推,笑道:“老丈请用。”
“唉哟客气客气。”四五个或喝着茶,或抽着旱烟的老者急忙跟陆仪连连点头,道着客气道着谢。
“这几个小后生,一看就是贵人,看看生的多好。”
“就是,一看就是读过书的书生子,个个都象文曲星,往后都是大贵人。”
陆仪又给几位老者一人要了一碗擂茶,几个老者眉开眼笑,说话更客气了。
“老丈,小可想请教,这台上,唱的是什么戏?”等几位老者客气过奉承过,金拙言笑着请教道。
“几位书生子是外地人吧?”一个胡子花白,气色极好的老者笑着先问了句。
金拙言一脸谦和笑容,点头称是。
“那你是听不懂,你们书生子那叫对了,秀才不出门,就知天下事,可阿们这戏,你们那书上肯定没有,阿们这戏,年年都得唱,就阿们这里有,这戏里,说的是俺们镇上出了一位县马,县马,你们这些书生子都知道吧?那可是大贵人”
老者眉飞色舞,从秦王到李文山,刚听到这儿就卡了壳了。
“老丈,您说的这县马?是个什么贵人?姓县?”金拙言忍不住插嘴问了句。
“咦,你们这些书生子,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