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分手后,我和表弟就商量着,不如也找条船,到海上飘几天,说起来,我和表弟有些年没到海上飘一飘了。
没想到巧得很,就在这华亭港,就找到了一条船,价钱也不贵,船老大憨厚利落,还是个旧识,早年我就认识他,没想到现在成了老大了,说远了,难得他船好,又是旧识,我和表弟就雇下了。
今天早上,天还没亮,表弟就催着船老大启程,一早上竟然起了南风,还以为碰不到你们了,真是巧,这是咱们有缘。”
郭胜看起来是兴奋极了,一开了口,就滔滔不绝。
柏乔失笑,柏景宁忙拍了他一下,柏乔急忙忍住笑,徐焕从另一面拍了拍柏乔的肩膀,“想笑就笑吧,他这个人,不介意这个。”
柏乔再也忍不住,噗笑出声,一笑出来,赶紧冲郭胜长揖解释:“没有别的意思,又看到先生,实在是高兴。”
“我懂我懂,我这个就是这么个热闹性子,大家见了我,都很高兴,我陪表弟去文会,人家都说,冲着我才请的我表弟。”郭胜哈哈笑的比柏乔还响亮。
连柏景宁也失笑出声,这位胡胜还真是,一看到他,就是热闹两个字。
有郭胜一路上滔滔不绝,几个人不知不觉中,就从码头走进了热闹的城中,郭胜说着话,却没耽误走路挑地方,指着远远看去最富贵热闹的一间酒楼隔壁,“这华亭我熟,来过不知道多少回,你看那家,最堂皇富贵,最显眼,其实他家的菜和酒,都不如隔壁那家,隔壁那家的东主,是平江府人,听说是前朝的御厨出身,有几样拿手菜,十分难得”
郭胜一边说着,一边冲在前面,将众人带进了隔壁的清远楼。
相较于隔壁,清远楼内敛雅静了许多。
柏乔进了大堂,转头打量四周,柏景宁看着儿子笑道:“这清远楼,和京城的清远楼,都是同一家的本钱,这间大约就是上一代的老太太回老家荣养,闲着无事开出来的那间了,胡先生知道的不少。”
柏景宁看向郭胜,“他家,确实是前朝的御厨出身,侍候了仁宗一辈子,难得的好手艺,确实有几样家传的拿手菜,他家的规矩,每间酒楼必有一样只在这间酒楼卖的菜品,不知道这一家是哪一样。”
郭胜惊讶无比的瞪着柏景宁,“竟是真的?我还当是柏先生不知道,这样的传说,号称老字号的,家家都有,我真没敢当真。明州城也有清远楼,杭州城倒没有,这一家的拿手菜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其实,您说的这每间酒楼必有一样只在这家卖的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