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小时候的事,更是不堪回首。在下小时候,有个算是一块儿长大,”郭胜顿了顿,自嘲的干笑一声,“一块儿杀着人长大的生死兄弟,姓胡,我给他起了个名字,叫磐石。”
李夏的心猛跳了下,脸上却丝毫不显,手里的笔依旧顺滑的写着字,只从鼻子里轻轻嗯了一声。
“我回到绍兴,磐石也跟着我到了绍兴,我从文,他学了武,开始是在街头打架,后来找了家武馆,不到一年就出了师。
之后,姑娘也知道,回太平村那趟,是磐石跟着我回去的,那趟回来,我弃了科考仕途,跟着舅舅入了师爷行,磐石跟着我到了舅舅入幕的地方,在当地下九流中间厮混,渐渐混出了些名堂。
罗尚书在两浙路镇守了十来年,这十来年里,磐石在两浙路的运河上,渐渐打出了名头。如今,运河在两浙路那一段,船工扛夫中间,都看着他。”郭胜说的极其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