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一年两年再说。”金拙言不紧不慢的摇着折扇,眼角余光紧盯着秦王。
“他这是要打什么主意?痴人说梦吗?”秦王说不出的恼怒,阿夏还是个孩子,那么小的小孩子!他不议亲了,他想干什么?他都多大了!
金拙言斜了眼秦王,“痴人说梦算不上吧,做这京城的女子,只怕人人都想嫁给江延世,我家几个姐妹,一说到江公子,也是个个脸泛桃花,兴奋得很呢。”
“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没出息。”秦王哗的又甩开折扇,撇嘴斜着金拙言,想发几句脾气,又没想好从哪儿发这脾气,“阿夏才多大?那么小的小孩子!李五也是,阿夏小,他可不小了,那么大的个子,怎么一点儿心眼不长?带着阿夏,跟一个外男赏什么花?阿夏今年都十一了,难道还是小孩子吗?规矩礼法都哪儿去了?他那书都白读了是吧!”
说到李文山,秦王总算找到了祸害根源,闲气儿上冲,“他就是闲极了!人呢?去叫李五过来!我这儿一堆儿的事,他倒闲极了给我生事!叫他过来!”
金拙言慢慢摇着折扇,斜着大发脾气的秦王看了片刻,调转目光,看着窗外,目光渐渐虚浮没了焦距,心里生出股酸涩苦意,他也该彻底埋下从前种种,议定一门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