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添乱,就没敢去,今儿看您这气色还好。”
“唉,我还好,鹦哥儿他翁翁真是大病了一场,到现在,还没怎么好呢。”闵老夫人长长叹了口气,和霍老太太的话家常而亲近,“鹦哥儿他翁翁跟太后兄妹情深得很,太后说走就走了,鹦哥儿他翁翁难过的唉,不提了,生老病死,能有什么办法,咱们也有那一天。”
“唉,可不是,您得多劝劝老相爷。”霍老夫人跟着叹气。太后走的太突然了。
三个人从人群中走出来,四周不再人挤人,闵老夫人声音放低,“不说这个了,刚刚路上,喊什么冤,你看清楚没有?”
“没怎么看清楚,先头一个嗓门大,扯着那么大一个冤字,我听到一句两句,说是告赵计相家,后头一个,就影影绰绰看到了人影,是个女的。这会儿跟从前不一样,我没敢让人去打听。”霍老夫人也放低声音答道。
“嗯,这会儿,谨慎了好。永宁伯府今儿没人过来,姚老夫人的病,怎么样了?”闵老夫人声音高了些,接着家常里短的闲话。
“不大好,熬日子呢,也到年纪了。”霍老夫人话说的直接明白。
“这个时候也是替儿女积福。”闵老夫人含糊了一句。
“我也说过这样的话,可焕哥儿说,阿夏她大伯在京城守孝,还不如在秦凤路呆着,倒安份。”霍老夫人和闵老夫人有话直说。
“这倒也是。”闵老夫人叹了口气,顺口提醒了句,“九姐儿如今嫁了人了,身份在那儿呢,这小名儿不提最好,国法大于家礼。”
“多谢老夫人。”霍老夫人先谢了句,又叹了口气,“那府里老二领了太子那差使之后,我才知道,焕哥儿也才知道,焕哥儿当时就急眼了,要去找老二,我给拦住了,这差使点都点下来了,再找有什么用?再说,他那么大的人了,孩子都好几个了,这点事儿不懂?这不是咱们该拦该说的事。”
“不是大事,你放宽心。”
“不放宽心也没办法,我是心疼严氏,唉。”说到严夫人,霍老夫人连声长叹。
闵老夫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口,只轻轻拍了拍霍老夫人的手,跟着叹起气来。
永宁伯府如今跟他们长沙王府一样,都在风浪之中,也许转眼就会倾覆。
院子另一边,阮夫人和柏乔夫人万氏正低低说着话,万夫人抬眼看到柏悦,忙笑着招手。
柏悦几步过来,看着两人笑道:“还没进这寺门呢,我看你们两个就凑一起叽叽咕咕,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