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求你,我死之后,您能不能找到讷言,把她和我葬在一起?”
“娘娘别这么说。”魏玉泽身子微抖,“何至于您放心,我必尽我所能,娘娘别这样,必不至于此。”
“多谢您。”姚贤妃站起来,理了理衣服,冲魏玉泽就要跪下去,魏玉泽几乎是一跳而起,伸手拉住她,“娘娘不要这样,我当不得。”
姚贤妃没能跪下去,只深曲膝郑重福了一福。
“多谢您了,我走了。”
“您往哪儿去,这会儿宫里”魏玉泽扫了眼屋角的滴漏,这会儿已经落钥了。
“我到宫门口坐一晚上,或是别的地方,不拘哪里,无所谓了,多谢您了。”姚贤妃有几分麻木的冲魏玉泽又福了一福。
“娘娘要是不嫌弃,就在这里歇一晚上,就在这里,这间暖阁里,我让人送几个炭盆过来,再拿些被褥。”魏玉泽拉着姚贤妃没松手。
姚贤妃目光怔忡的看着魏玉泽,“只怕连累了你”
“娘娘这是什么话?这怎么能连累我?娘娘先歇下,我这就去跟太子说说,让太子明天宫门一开就进趟宫,跟娘娘”
魏玉泽话没说完,舌头就有些打结,明天宫门一开就是早朝,太子要先上早朝,也许还要议事,能进宫去找娘娘时,差不多要临近中午了
“总之,您先歇下,这宫里,除了娘娘,还有皇上,还有太子呢,您放心。”魏玉泽错开话,急急安慰道。
“多谢您。”姚贤妃麻木的只会说这一句多谢您了,“不用被褥,我坐一坐就行,若是有纸笔,让人拿些给我,我给讷言抄几页经带着。”
“好。”魏玉泽喉咙猛的哽住,“您,放宽心,我这就让人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