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
“是,除了这三个人,还有大理寺卿刘明祥,柏枢密,王富年,甚至侯明理等等,都有人提起。”
郭胜看向李夏,“十七爷说周尚书问他准备推举谁,十七爷正正好好六品,十七爷说他无所谓,周尚书推举谁,他就推举谁。周尚书说他也无所谓,让十七爷打听打听,别人推举的都是谁,”
郭胜这一段话说的又快又绕,李夏眉毛再次挑起,郭胜看着她,“十七爷就来问我,有什么好推举的人没有。”
“王爷有什么要推举的人吗?”李夏反问道。
“王爷不打算推任何人。”郭胜答的很快,看了眼李夏,“五爷身边的长史朱铨,好象忙得很,刚刚散了朝,就跑到咱们府上,说要请见王爷,王爷没见他,他去了趟李府,从三房到长房,从李府出来,又去寻了趟唐七爷,这会儿,往刑部去了。”
“咱们也不推任何人。”李夏仿佛没听到朱铨的繁忙,只答了郭胜前一段话。
“六爷那边,要不要?”郭胜嗯了一声,看着李夏问道。
“不用,六哥不会淌这样的混水,李家守着孝呢。”李夏说到守孝两个字,心里一阵刺痛。
“是。”
“推举不推举的,一场热闹罢了,皇上的脾气,是很讲究乾纲独断的,越是大事,越要独断。再说,真要推出两位相公,一层一层空缺,一层一层补进,对这会儿的京城来说,这是一份极大的动荡。”
“就怕皇上想不到。”郭胜对皇上那原本就极少的敬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无影无踪了。
“他当然想不到,不过,他们会让他想到的。至少这会儿,朝中还离不开金相。而且,太子闭门读书,魏之雄若是做了首相,嘿。”
李夏一声嘿笑,“魏之雄这个人,骨子里懦弱,紧要关头,不是往前冲,而是往回缩,这一场闹剧,只怕最后还是要在金相手里收拾残局。”
郭胜听李夏这么说,呆了片刻,哈的一声,王妃这么一说,他再一想,还真是。
“不说这个了。金明池演武,你看过几回?”李夏转了话题,看了眼刚才点点画画了半天的一张纸。
“看热闹是看过好些回了,早年都是隔的极远,找个高点的地方,看金明池中的战船划来划去,敲锣打鼓,十分喜庆,后来,跟着金世子看过几回,离的近了,倒不如远远看着热闹。”
郭胜有些不知道往哪儿答,他对金明池这种演武不感兴趣,还不如玩杂耍的看着热闹。不知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