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伸手按在金相肩上,用力按着他,声音冷而厉,“听着,皇上受了伤,性命无碍,得赶紧回宫,立刻,让柏景宁赶往京畿大军,要快!”
“是。”金相已经冷静下来,再次看了眼已经全无生机的皇上,将皇上再次推到四皇子怀里,猛的站起来,厉声叫道:“皇上性命无碍!柏乔护驾,立刻回宫,柏景宁即刻赶往京畿大军,稳住大军,捉拿谋逆之人!看住所有的人!不许擅动,立刻回宫,立刻!”
四皇子坐在血泊中,抱着全无生机的皇上,迎着秦王森寒的目光,抖的如同秋风中的树叶。
“看着你四哥!”秦王一把将五皇子推到四皇子身边,厉声道。
五皇子不停的点头,错眼间,看到身首异处的朱铨,腿一软,倒在皇上身上,急忙爬起来,紧挨四皇子,一起发着抖。
落进和冲进船舱的舞伎,已经全数身首异处,柏乔连声号令,御船在侍卫们的团团护卫之中,往西水门疾冲而进。
金明池另一面看热闹的京城小民,看的目瞪口呆,呆若木鸡,直到御船极快的退入西水门,兴奋的议论猛然暴起。
隔了整整半个金明池,他们看不清楚那些纷飞的舞伎,是献艺的新花样,还是,他们亲眼目睹了一场百年难遇的刺杀。
关于是新花样还是刺杀,刺杀是要杀谁,京城小民们各执已见,当场就有人由吵而打,一天里不知道打了多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