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小厮,急忙跟上。
谢明韵那一明一暗两间屋离最东边一排房子不远,谢明韵从房子这边绕过去,站在屋角那棵古老大树后面,看着踢着毽子的苏囡。
“六堂哥说,九公子学问可好了!”谢直柔手里扔着毽子,看着苏囡正说着话。
“还用你六堂哥说?我阿爹说,九公子的策论,老辣透彻,简直不象十几岁的孩子写出来的。”苏囡说着话,一点儿也不耽误她把毽子踢的花团锦簇。
“不知道九公子会不会写诗,才子都要会写诗才行。”谢直婉心目中的才子,要会写诗,要出口成章。
“写诗是末技,这是阿爹说的。”苏囡跳起来踢起毽子,“那么多人都说他是才子,他肯定是才子了,他长的多好看呢,我今天一天还没看到一回呢。”
“看什么?”谢明韵手里捏着折扇,从树后一步出来。
刚要跳起来接毽子的苏囡吓的一个趔趄,不光没接住毽子,人也差点摔倒,急忙拧身看向后面。
“哇,是”谢直柔兴奋的两眼圆瞪,刚要一声喊出来,急忙抬手捂在嘴上,看到九公子不许大惊小怪,这是先生啪啪敲着戒尺,声色俱厉说过了不知道多少遍。
“九先生好!”苏囡反应最快,急忙曲膝,眼睛却一直看着谢明韵。
“先生好!”谢直婉和谢直柔一向视苏囡马首是瞻,急忙跟着曲膝见礼。
“你是”谢明韵压着心里的狂跳,努力要显的平和可亲,“让我想想,苏”
“我叫苏囡!”苏囡兴奋而愉快的接话道,“这是我表姐谢直婉,这是谢直柔,您认得我们啊?”
“内学堂女孩子不多,象你们这样,堂姐妹表姐妹一起考进内学堂的,好象就你们三个吧?”谢明韵看着愉快的两眼放光的苏囡,心情往下扬,也渐渐放松下来。
“对啊!先生说在学堂里,不能称您九叔啊九叔公啊什么的,要叫先生,六表哥说,先生学问可好了,六表哥叫谢直安,今年才十七,他今年要下场考试了。”
苏囡语若连珠,听起来就让人心情愉快。
“谢直安。我知道他,他文章写的不错,你开笔写文章没有?”谢明韵和气极了,看向苏囡的目光仔细中透着丝丝隐隐的小意。
“十一姐写过好几篇了,阿囡说她不想写,我写过一篇!”谢直柔急忙抢话叫道:“阿囡最聪明,阿囡功课最好。”
“能进内学堂,你必定也很聪明。”谢明韵看了谢直柔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