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跑了。 “她怎么了?”王氏狐疑看着福星矫健的背影。 怎么了,肯定是仁和赌局的投错了赌注,挽救损失去了。 苏清不想回答王氏这个戳心窝的问题。 正说话,老夫人跟前的李妈妈走过来,朝王氏屈膝一福,起身看了苏清一眼,面无表情道:“老夫人让夫人和世子,”咳了一声,“和小姐去慈心堂。” 李妈妈改口叫她小姐,那就是平阳侯府上下也知道她的身份了。 平阳侯府人口简单,老夫人膝下一共二子,都是嫡出。 老大是她爹,平阳侯。 老二,她二叔苏蕴,现任大理寺少卿,娶的是镇国公的嫡女,朝晖郡主,膝下一子,比她大两岁,叫苏阳。 总而言之,都是一群黑心肝的东西。 老夫人心肝最黑! 苏清一脚踏进慈心堂正厅大门,一个装满滚烫茶水的杯盏就摔在她脚下。 “娘当心。” 苏清身子一转,将王氏抱起,脚尖点地,向前跃了一截,两人落下,稳稳站好。 不过,脚尖点地一瞬,勾了一下地上的碎瓷片。 瓷片如同一道闪电,直直朝朝晖郡主脸面射过去。 吓得朝晖郡主面若金纸,“啊!”惨叫一声,扯手将身边一个丫鬟推到面前。 瓷片撞到丫鬟前胸,疼倒是没有多疼,就是吓得差点没了魂儿,白了脸瘫在地上。 “孽障,还不跪下!”老夫人坐在上首,气的脸色铁青,拍着桌子几乎怒吼道。 苏清在军中时间长府中时间短,仅有的几次见面,老夫人从没给过她好脸色,原主的记忆里,老夫人对她实在刻毒阴损。 苏清冷眼看向老夫人,“为什么?” “为什么?你还有脸问为什么,你刚刚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要不是你二婶反应快,那瓷片就要毁了她的脸!”老夫人阴沉道。 苏清中气十足道:“我以为有人袭击我,谁能想到一只茶杯会自己朝我飞过来,要不是我反应快,我就被那茶杯给砸死了!哪个该死的扔的茶杯,让我查出来,非捏死她!” 一脸凶残! 苏清当街暴揍南梁使者的事,早就传遍了,一屋子的丫鬟婆子胆战心惊朝老夫人看过去。 茶杯是老夫人扔的。 苏清这话,把老夫人气的双目喷火,转脸朝王氏看去,“你就是这么教育这孽障的!让她给我跪下!” 王氏悠悠看了一眼苏清手里的圣旨,非常恭顺的道:“清儿手里拿着圣旨,母亲让她给谁跪,我和她说。” 这屋子里,谁能当得起圣旨的跪! 被王氏软软怼了回去,老夫人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 朝晖郡主惊魂已过,缓了口气,阴狠的看了苏清和王氏一眼,转头朝老夫人道:“母亲,那是清儿出阁的圣旨。” 老夫人被苏清气的险些忘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