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出去。”
长青……
殿下难道是迫不及待了?
殿下,你堕落了。
留下这样一个眼神,长青腿若灌铅的离开。
只是前脚出门,后脚就被容恒的暗卫给提走了。
长青一走,容恒就开始解衣裳。
刷刷几下,脱得只剩里裤,然后非常自觉的趴到床榻上。
动作之矫健,一点不像个快死的。
苏清一面将银针放到火烛上烤,一面朝容恒道:“有点疼,能忍住吗?”
容恒道:“扎吧,本王是那种……”
话音儿没落下,苏清一针就扎下去。
容恒顿时一声嚎叫涌上。
只是想到自己刚刚没说完的后半句:本王是那种娇气的?
就生生忍住了这声惨叫,手却捏拳捏的青筋毕现。
苏清笑得肩膀一抽一抽,“每一针都这么疼的,要不我还是让你昏迷一会。”
容恒想到,昨天他就是昏迷之下扎完针的,一点感觉没有。
颜面和痛苦相比较,容恒果断选择牺牲前者。
“好,你有什么……”
一个药字没有问出口,就觉得后脖颈子一疼,容恒白眼一翻昏厥过去。
福星一脸疑惑看向苏清,“主子,真的很疼吗?以前你给杨子令逼毒的时候,没见杨子令这么痛苦啊。”
苏清就道:“不疼,刚刚我是随便扎他一针。”
福星……
苏清将手中银针按着穴位扎下,“谁让他洗澡不长眼,说话不过脑子!”
福星恍然大悟。
然而……
不知道是苏清刚刚打容恒那一下力气不足,还是容恒的反抗力太强。
他就昏迷了一瞬,就在苏清解释的时候,他破天荒的醒了。
听到苏清的话,容恒……
他很想翻身怼回去。
但是……
现在人为刀俎他为鱼肉,他要是怼回去,苏清会不会再给他那么疼的一针,美名其曰,“治病需要”。
理智战胜冲动,容恒又闭上眼。
苏清看着容恒抖动睫毛的侧脸,嘴角弯起一抹笑。
小样,敢坐老子的头!
扎不死你!
银针扎好,苏清让福星拿了花瓶接毒血,自己坐在一旁斟了盏茶喝。
福星摆好花瓶,朝苏清道:“主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