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后的椅子上坐下,宏光大师就一脸如来笑走进来。
这厢,宏光大师和皇上回禀法事一事。
那厢,太后的寝宫,宏光大师的师弟慧光大师正在喝宫女捧上的茶。
昨儿晚上被苏清气的半夜没睡好。
慧光大师看着太后疲倦的面色和发青的眼圈,念了声佛号,“娘娘可是有烦心事?”
太后叹一口气,笑道:“世俗之人,哪能事事如意。”
慧光大师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朝太后道:“娘娘的烦心事,兴许贫僧能解一二。”
一面说,慧光大师一面眼睛扫了一圈太后寝宫的侍从。
太后心头会意,微微皱眉。
这老秃驴又要搞什么名堂。
思忖一瞬,到底给谢太监递了个眼色,谢太监便心领神会遣散了殿内宫人。
慧光大师双手合一,念了句佛号,朝太后道:“娘娘心绪难定,是因为紫荆将军吧。”
太后的脸,沉了沉。
没说话。
慧光大师便从衣袖间拿出一张纸,“娘娘且先看看这个,兴许这心结就解了。”
谢太监捧了纸递上去。
电光火石一闪,谢太监在纸上瞧见几个字,法器……苏清……
至于内容,没来得及细看。
太后接了,一眼扫过,顿时瞠目看向慧光大师,“大佛寺应了?”
慧光大师一脸淡定,“娘娘,这纸上写的,便是今年法事的基本流程。”
太后顿时面色发黑,重重一拍桌子,“放肆!她苏清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染指大佛寺的法事,法事事关国运,岂是她能碰触的。”
太后盛怒之际,谢太监飞快的瞄了一眼那张纸,惊得脸一白。
只是白了一瞬,谢太监眼底就浮出阴笑,转瞬消失。
“娘娘,这倒是个机会。”谢太监在太后耳边低声道。
慧光大师一副高人在上的表情,端坐在那,仿佛睥睨芸芸众生。
太后微怔。
转瞬,眸光阴暗下来,嘴角抿起一缕冷笑,置于扶手处的手,死死捏住扶手,骨节分明,森森发白。
“多谢大师惦记哀家了。”眼底面上思绪闪过,太后朝慧光大师笑道:“你在大佛寺,也有四十年了吧?”
慧光大师一脸感激,道:“若非当年娘娘相助,贫僧哪能有今日。”
慧光大师提起当年,太后忽的心头一跳,朝慧光大师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