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关门放狗的。
这拉帘放鸡,还是头一次见。
福星宛若一碉堡,矗立在轿辇前,一炷香过后,听着里面的鸡叫声渐渐低缓下来,福星一把扯开轿帘,抱了鸭鸭出来,“辛苦你了。”
相对比方才的癫狂,此刻鸭鸭已经十分温驯。
不知道是不是累的,整个鸡疲软的瘫在福星怀里,嘴里脚上鸡毛上沾着斑驳血迹。
苏清抖了抖眼角,目光从鸭鸭身上挪到礼部尚书身上。
礼部尚书宛若死了一样,瘫在轿辇中,浑身鸡毛,衣衫褴褛,裸露的手臂上,全是抓伤,尤其惨不忍睹的,是他那张白嫩嫩的脸,被鸡挠的全是沟壑。
啧啧……
好恐怖!
既然鸭鸭战功彪炳,苏清也不打算再补揍一顿,“你若想要去告状,我劝你保持原状立刻就去,不然,等鸡毛散了,怕是没人信。”
顿了一下,苏清又道:“还有,以后见着九殿下,该怎么做,你最好心里有点数,不然,见你一次,我揍你一次,花样绝不重复!”
说完,苏清一提缰绳,骑马离开。
福星抱着鸭鸭,策马追上,“主子,怎么样,鸭鸭不错吧!”
苏清瞧了鸭鸭一眼,笑道:“你给她吃了什么?”
福星从怀里掏出药盒,“就是您打算给殿下和长青用的那盒药啊。”
苏清……
她打算给容恒和长青用的药?
她什么时候打算给……呃~苏清恍然想起,那天她让福星抓药,福星以为她是要给容恒下药呢!
“这是我丢在营帐桌上那盒?”
福星点头,“小的收起来了,刚刚路上,鸭鸭也不是怎么就把盖子打开了,偷吃了一点,所以它才癫狂起来。”
苏清……
这是只什么鸡啊!
在府邸,用她的喙撬开青石砖,吃砖底下放的药粉。
在福星身上,弄开药膏盒,偷吃药膏……
目光复杂又略带敬畏的看了鸭鸭一眼,苏清接过福星手中的药膏。
这药膏,她调出来只做涂抹研究,结果什么发现没有,却不成想,若是口服,威力竟然这么大。
一只鸡都能揍得礼部尚书一个大活人无缚鸡之力啊!
福星不解的问苏清,“主子,您为什么要给九殿下和长青调这种药膏?您是准备放他们出去揍人?”
苏清……
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