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区别了。
一身邋遢。
苏清进去的时候,镇国公正垂着头坐在那,头发披散,遮住了脸颊。
听到声音,缓缓抬头,一眼看到苏清,镇国公蹭的站起身,犹如一头愤怒的猎豹,朝苏清扑来。
可惜,脚下绑了脚镣,他够不到苏清的距离。
只拽的脚镣哗哗响。
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这声音,格外的狰狞。
苏清手中折扇一收,人斜倚在牢房门框上,嘴角噙着戏虐的笑,“恨我?”
镇国公双目赤红,瞪着苏清,破口怒骂,“贱人!”
苏清嗤的笑出声,满目嘲蔑,“这话,内宅没有水准的妇人最爱说,没想到,国公爷堂堂朝廷柱石,也说得出。”
镇国公怒急攻心,立在那,瞪着苏清,喘着粗气。
苏清便斜昵着他,一脸的纨绔不羁。
“我来呢,就是告诉国公爷一声,您的宅子,我替您卖了,卖了宅子的钱呢,我也替您花了,您就踏踏实实安心等死就好了。”
镇国公胸口憋得生疼,没忍住,一张嘴,哇的一口血喷了出来。
“卑鄙小人!劫持北燕使团的山匪,分明就是你!”镇国公恨得咬牙切齿。
苏清挑眉耸肩,一脸无赖,“对呀,就是我。”
“你……”一团怒火烧在镇国公胸口,胸口像是要炸了。
“你猜,我为什么要冒充山匪,劫持北燕使团?”苏清晃悠着手里的折扇,玩笑一般道。
镇国公双目喷火,磨牙不语。
苏清便笑,“是威远老将军给我托梦,说只要你活着,他便泉下不安,让我弄死你,等你到了九泉之下,落入他的手中,他亲自给自己报仇。”
说完,苏清啧啧一叹。
“你说,他老人家给我托的梦,我敢不依吗?再说,我自己也真的很想弄死你啊。”
“免得哪日,我平阳军也遭了你这丧心病狂的毒手!”
在苏清提起威远老将军的一瞬,镇国公原本狰狞的面容,蓦地一僵,眼中又惊骇闪过。
苏清准确的捕捉到那一瞬间的骇然惊悚。
嘴角的笑意,就越发不羁。
“十六年前,你勾结北燕和南梁,为了一己之力害的威远军数十万将士白骨葬他乡,十六年后,天不收你我收你。”
顿了一下,苏清幽幽看着镇国公,“想从这地方出去吗?”
镇国公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