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用?” “十万两给邢副将,毕竟他是受害者,至于他要如何用,儿臣既是给了便无权干涉,余下四十万两,算作军费,儿臣分文不动。” 皇上颔首。 忽然,皇上觉得,他的几个儿子,在气魄和手段上,似乎还不如苏清。 几个皇子夺嫡,端的都是见不得台面的勾当。 尤其是老大那个不成器的! 反观苏清,虽然名声的确不好,可做事情,无论好歹,全都光明正大。 虽然手法狠辣了些,可到底也没有冤屈了谁。 这一点,他们不及啊! 苏清这性子…… 像了谁? 瞧着苏清,皇上脑中,蓦地浮出熹贵妃的样子,心下顿时一惊,随即扯嘴苦笑。 苏清怎么会像熹贵妃呢! 熹贵妃是他娘,又不是苏清的娘。 脑中乱七八糟的思绪拨至一旁,皇上道:“泸定中的案子,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至于何起恪和大皇子,不必理会,如果何起恪非要参与其中……” 顿了一瞬,皇上嘴角勾着薄凉的笑,“你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必顾及慧妃,慧妃那里,朕同她去说。” 苏清…… 儿臣能说,儿臣是从慧妃那里来的吗? 算了,还是你们自己沟通吧。 该回禀的事回禀完,皇上的态度也拿到了,苏清行礼告退。 苏清前脚一走,皇上便长叹一口气,“把老大给朕带来。” 福公公得令,转头吩咐一个小內侍。 御书房里,不知是天热还是怎么,闷得人有些上不来气。 皇上起身,负手走出御书房,在院中廊下而立。 瞧着远处的天际似是有阴云滚滚,皇上低声哑然道:“何起恪,朕真是留不得他了。” 背后,福公公眼皮一跳,没敢说话。 何起恪知道慧妃娘娘的真实身份。 而慧妃娘娘的真实身份,对皇上而言,又是一种强大的威胁。 一旦慧妃娘娘的身份被宣扬出去,皇上这把龙椅,怕是都要颤几颤了。 皇上不怕龙椅颤。 他当初既是有铁血的手段登基,现在便有铁血的手段镇压。 可他不愿因为此事,闹得天下不安。 若是何起恪当真撕破脸,将这给他荣华富贵的秘密宣扬出去…… 负在背后的手捏拳,皇上眼中,杀意毕现。 不过多时,大皇子被带来。 不过才禁足几天,大皇子姿容憔悴的不像样。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皇上心头纵然再大的怒火,瞧见他这个样子,也心疼的徒然一颤。 “怎么搞成这样子?” 大皇子跪地行礼,痛哭流涕,“儿臣愧对父皇信任,皇弟依仗,昼夜难安,寝食难行,许是思虑过重,有些发烧。” 发烧? 皇上皱眉看着他,没好气道:“起来说话。” 语落,吩咐道:“让御医来给他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