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嗯了一声,提脚出去。 面色发冷,一身的杀气。 长青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自从王妃进府,一直和和气气,对人也是面色和悦,今儿这样,还是头一次。 难道是殿下没有伺候好王妃? 眼角一抽,长青怀着一颗颤抖的心进了正房。 已经做好准备迎接正房屋里一片靡靡狼藉,然而,落目,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他家殿下穿着衣裳,周周整整的躺在床榻上,脸色难看。 长青皱了皱眉心,上前,疑惑的扫了扫容恒的下半身,“殿下?怎么了?” 容恒躺在那,苍白着脸,扯嘴苦笑,“我出卖了我的岳母,上次王妃喝花雕的事,我招供了。” 长青…… “您招供了?” “嗯。” 长青不禁向后一个踉跄,“所以,刚刚,王妃揍您了?” 容恒…… 这话从长青嘴里说出,怎么听着那么心酸。 容恒的沉默落在长青眼里,就是默认。 长青忍不住一个哆嗦。 王妃都揍了殿下,他也很快就会被福星揍吧。 “您怎么能招供!”脚下一软,长青跌坐在背后的椅子上,“殿下,怎么办?平阳侯夫人会来找您麻烦吧。” 毕竟,那可是个江湖人啊。 容恒点了点头,“应该会。” 一面是媳妇,一面是岳母,夹在中间,他…… 这厢,容恒和长青大眼瞪小眼,那厢,福源酒楼,大皇子紧蹙着眉心,坐立不安。 十里铺那边,怎么还不传来消息。 到底成功的把苏清引到石河镇没有! 思来想去,越想越不安,大皇子招了他的贴身随从,“你去十里铺一趟,看看那边到底什么情形。” 随从应命,立刻领命而去。 立在福源酒楼的临街大窗前,望着远方,大皇子一张脸阴沉的紧。 忽的,目光被一处沸沸扬扬的景象吸引。 蹙眉看过去,大皇子的眉心皱的更紧。 那不是文安伯府吗? 怎么京兆尹和刑部尚书在文安伯府。 今儿一早,他的人去报案,没有去刑部也没有去京兆尹,却去了户部。 他派人打探了,是因为京兆尹和刑部两个衙门忽然成为空巢。 连同京兆尹带刑部尚书,并里面的衙役,全部去了京郊。 怎么现在,刑部和京兆尹的人马,都在文安伯府。 文安伯府出什么事了? 皱着眉,大皇子好奇的看着,却也并不太过担心。 毕竟,文安伯是四皇子党,而非他的人。 至于宁远心,虽然宁远心与他一起,可却无人知道此事,更何况,这个时候,宁远心应该在十里铺呢。 如果一切进行的顺利,宁远心,应该已经死了吧。 嘴角噙着冷酷的笑,大皇子挪了目光,又朝皇宫看去。 晚霞氤氲,皇宫一片殷红。 落在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