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语落,摸了摸那几个XXX,沉默了一会儿。 嘴角噙着笑意。 “我就知道,你是个通情达理的,一定也和我一样,舍不得那些无辜的人为了几辈子前的恩怨送死。” 说着,苏清从腰间解下一个小葫芦。 “我怀着身孕,不能饮酒,这个,我敬你的。” 小葫芦的瓶塞一拔,苏清将葫芦里的清酒在江心月的坟前一撒。 “你放心,不管我爹是不是我爹,我都认他是爹,我会替你照顾好你儿子的,等以后,我的孩子出生,也会让他知道,他有个曾祖母,是江心月。” 一小葫芦酒撒完,苏清将塞子塞好,重新系在腰间。 “不过,话说回来了,你的真名,应该不叫江心月吧。” …… 絮絮叨叨的对着那三个X说了许久的话,不知不觉,天光大亮。 清晨的山野,空气好到爆。 熟睡一夜,福星惺忪睁眼。 一眼看到苏清正跪在坟前三叩首,福星眼角一抽,恍然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是在坟堆儿上吃的烧烤。 坟里,埋着苏清的祖母。 她俩还大半夜的刨坟。 这真是…… 福星打了个激灵起身,忙起身。 苏清恰好三叩首拜完,也立身起来,“睡醒了?” 福星一脸做贼似的猥琐表情,眼珠飘了飘,在墓碑和坟头上掠过,然后点头,“主子,走吧?” 苏清嗯了一声,主仆俩牵马离开。 回京的路上,恰好与前来湘北报信的人遇到。 得知这一届的尖子兵大赛就在黑狐岭举行,苏清加快了回京的速度。 马不停蹄的狂奔,终是在宫门落匙前,抵达皇宫门口。 马匹交给宫门前的侍卫,苏清带着福星一路进宫。 一路走,苏清一路庆幸。 她肚子里怀着的这个孩子,简直比铁坨都要坚强。 她这么的奔波劳累,这孩子一点事没有。 这要是搁在现代,早流产了。 她都没有腹痛见血的症状。 这孩子要是个男孩儿,以后小名儿干脆就叫铁坨算了。 真是好听又好记呢! 一路抵达御书房,苏清给自己的孩子取好了名字。 御书房里,六部尚书全在。 苏清进去的时候,御书房的气氛,很是凝重。 皇上正在发火。 一拍桌子,皇上怒道:“你们的脑袋都是铁坨做的吗?给朕再想!” 苏清…… 立刻扶住自己的肚子! 一个皇上,您用词能不能不这么粗俗! 苏清腹诽之际,皇上抬眼朝她看过来,黢黑的面色并没有因为她的到来而好转许多。 一摆手免了她的行礼,指了一侧椅子让她先坐。 苏清落座,福公公捧上一叠公文。 苏清接了展开,落目便了然皇上愤怒的原因了。 因为地震的缘故,黑狐岭所在山脉,山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