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利益,他们怎么可能替大皇子出头,不要被骗了!”御史捶胸顿足。 “就算是许以利益,那也要比全国数年征战划算!” “没错,数年抗战,我们的国家又是战场,这样的损失,我们承担不起,老百姓也不愿意遭受!” 说着,大皇子一党齐刷刷转头,看向皇上。 扑通,跪下。 “臣等,恳请陛下退位,让位于大皇子殿下!” “疯了,你们都疯了!”几个御史气的跳脚,“老夫今儿和您们拼了!” 然而,大皇子一党不乏武将。 几个御史拼命,他们有心阻拦,只要一出手,就能捏住。 皇上坐在龙椅之上,气的脸色铁青,嘴皮不住的颤抖,眼睛怒睁,却是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只愤怒的抬着手,指着金銮殿上跪着的人。 一张嘴,哇的一口血。 福公公急的满头大汗。 “陛下,陛下……”唤了皇上几声,福公公转头朝着金銮殿上大吼,“快传太医啊!” 其实方才皇上吐血,已经传了一波太医。 然而太医迟迟未来。 苏蕴眼看着皇上一副已经不能人事的样子,嘴角扬起冷笑,“陛下如此,怕是就算不让位也得让位了,那就恳请陛下,为了黎民百姓,将皇位还给大皇子殿下。” 福公公恨得咬牙切齿。 “苏蕴,枉顾陛下那般信任你,将塔塔尔草原的兵马权交给你,将禁军统领的位置给了你,你…你…你分明就是早就与大皇子勾结,还要搬出什么所谓苏掣之言!” 苏蕴心平气和。 “你一个阉人,怎知我说的,就不是我兄长所言,你们谁能确定,我侄女的死,不是皇上一手促成呢!我侄女身怀有孕却还要去参加比赛,这难道就是皇上对她的慈爱?我侄女分明一介女流,却被逼着女扮男装征战沙场,这就是皇上的慈爱?” 苏蕴一甩衣袖,阴测测笑了两声。 “人在做,天在看,天道有轮回,做的孽是都要付出代价的!” 福公公恨得一甩佛尘。 “好你苏蕴,你也配说这样的话!人在做,天在看,上天怎么就看不清你卑鄙无耻的面孔!明明就是你与大皇子勾结,又勾结外敌欺压陛下,还扭曲事实!” 福公公佛尘一扫。 “来人,把苏蕴连带这五国使臣,给我押下去,这天下,还是陛下的天下,陛下一日是皇帝,就终究是皇帝!” 苏蕴哗的一抬手,“看清楚了,这才是禁军调令金牌!没有我的命令,谁敢动!” 苏蕴简直要仰慕死自己这一刻的威武! “你这令牌,还是陛下给的!”福公公怒吼。 苏蕴只道:“那也是上天的安排,说不定是先帝在天之灵的安排!” 言落,苏蕴转头朝着围进来的禁军道:“来人,给我将陛下送回寝殿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