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抓的药嘛,治的病就很奇怪了。”
“什么病呀?看出什么来了?”
“不光有内服药,还有外用的,那外用药像是治下面的洗剂,孩子得这病你们信么?”
“哎?!”这一小群人全部惊讶地掩住了嘴,没有人相信。
顾昀相信豫王一定把病传给了家人,但他不相信孩子染上了这病。
大人得的花柳病,怎么会传给孩子呢?!
至今还是笔直处男的顾世子怎么都想不通。
不多会儿工夫,豫王府的家仆提着药包匆匆忙忙走了,那个小太监又溜回药房打听详情,见柜台后抓药的人也在议论纷纷,都是一人的难以置信。
那个小太监混在里面听了听,聊了聊,又跑出来通风报信。
“哎呀,里面也正说这事呢,而且啊,说出来你们更不相信,刚才来抓药的是豫王府的。”
“豫王府的孩子染上了那个病?!”众人表情各异,有发懵的,也有看到了大八卦而兴奋的。
“豫王府的孩子好像年纪都不大呀。”
“儿子们年纪是不大,可是长女已经是待嫁的年龄了。”
“哎呦喂,这郡主怎么怎么嫁人呀?!”
“就是呀,看一包药的药量,那是给小孩子吃的,那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染上这种病的?”
“小孩子能从哪里染病?不都是从大人身上过的病呗。”
“可是这种病大人是怎么过给孩子的呢?”
“而且大人将病过给孩子,不就是说豫王和他的妻妾们已经……”
“天呐!”
顾昀一刻都呆不下去,趁着那些人议论得专心,他无声无息地抬腿往大门外走,要赶紧回家。
侍卫们和马车就在外面等着他,顾昀眼珠子一转,先让人把药包放进车厢里,再勾勾手指将他们聚拢来。
“刚才有个家仆匆匆忙忙地走了,你们看见了吗?”
“看见了呀,骑马来的,大老远就看到他横冲直撞,在这门口才勒马,差点伤着路人。”
“那是豫王府的。”
“哎?!”众侍卫和车夫一起竖起了耳朵,压低了声音,“爷,豫王府谁病了?”
“生病的是孩子,但这病怎么得上的,里面都还在议论呢。”顾昀用拇指指指身后太医院的大门。
手下人的好奇心顿时熊熊燃烧起来。
“爷,您听说了什么?”
“从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