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有?”
“我发誓没有!”
“你敢发毒誓?!”
“好,我若是唆使老太君,顾旭出门被雷劈!天打五雷轰!”
“啊?!”
顾二夫人和顾旭突然就呆住了,身边的下人们也一个个呆若木鸡。
“与我何干?!”
“毒妇!毒妇!竟然拿我儿子发毒誓!!!”顾二夫人跳脚怒骂。
“顾旭是我男人,是这个家的顶梁柱,发毒誓不是拿最重要的事物来起誓么?我拿顾旭起誓怎么不行?他要是真被雷劈死了我就成了寡妇,我还能情愿自己做寡妇也要诅咒自己丈夫不得好死?”甘氏理由充分,“所以我在这里郑重起誓,天上各路神明见证,若是我唆使老太君分家,顾旭出门天天被雷劈,头顶生疮,脚底流脓,逛青楼得花柳病,死无葬身之地。”
随着甘氏大声的发誓,屋里突然鸦雀无声,连顾二夫人都忘了发声,拿顾旭发这种毒誓怎么听着都怪怪的,可是又解释得好有道理,顾旭是二房嫡长子,顶顶尊贵的公子爷,用来发毒誓好像也没什么不妥,可就是哪里觉得奇怪,有什么地方解释不通。
“娘,都发了这么重的毒誓了,您总该相信了吧?不是您儿媳唆使的,是老太君自己的主意,大伯不是被朝廷训斥了么,我虽然是嫡长孙,可大伯是嫡长子,老太君当然首先顾着长房,不然的话,长房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整个晔国公府都保不住,幸好现在只是分家,只要长房稳,大伯拉爹爹一把,我们将来还是能翻身的。”
顾二夫人已经这会儿没有理由再闹下去了,虽然她还是怀疑是儿媳妇唆使老太君分家,可她都拿自己丈夫发毒誓了,为了儿子好,顾二夫人就想算了,可转念一想又有些不甘心。
“你媳妇几时跟顾昀说好借他房子的?”
“顾昀叫我们去找白蔻,当初做玻璃作坊的那两间宅院正好闲置的,钥匙在白蔻手上,先前出门去看了一下,觉得还行就借住了。”顾旭总算聪明了一回。
“做作坊的房子能住人?!”
“住人是肯定能住的,就是小一些,容不下太多仆佣,娘,您得把您的下人都另外安置,只带贴身的服侍,等日后找好了大宅子再把他们接回来服侍您。”
“连服侍的人都不能多带?那宅子那么小?!”一听服侍的人要大量减少,顾二夫人就不乐意起来。
“是啊,很小,平民宅院,容不下太多人,我们这些人住进去,再带几个贴身的和粗使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