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不要给自己找不愉快了。”
又跟沈老先生聊了聊,沈深舒心不少,放松下来,决定晚上跟姚远谈。
姚远听沈深说没去,第一反应难免失望。
“阿远,我真的害怕。”沈深实话实说,“我怕你妈妈不高兴,我怕我做什么都适得其反,反而让她更不喜欢我,当然,我也怕受委屈。”她也是父母手里的宝,现在去讨人家的冷言冷语,难免不习惯。“等你回来好不好?”央求。
“你都不试试。”姚远看她这样子,又有些心疼,上次母亲的态度,的确不好。
沈深就可怜兮兮的看他。
“好吧好吧,那等我回来,到时候你可要更加努力才行。”
有时候,人和人之间讲究缘分的,并不是更加努力就能换来结果,但是沈深没有反驳,能先逃过眼前这关就好。
说完正事儿,姚远难免开始絮叨情话,沈深就听着,只笑不说话。姚远就磨牙,故意张牙舞爪的。镜头晃动的时候,眼尖的她看到一枚红色发卡,不大,但颜色醒目,在床头柜上,一下子就落入她的眼里。
这肯定不是姚远的,那是谁的呢?
沈深本来想问他最近和秦思思怎么样,但想到自己之前说的,便没有开口。说好了,不为不相干的人吵架、生气,以免影响了彼此间的信任和感情。
姚远是在房间里跟她视频的,并不是在公共区域,也就是说,这个女孩子进了他的房间,可见交情不错。
是秦思思么?她进去做什么?为什么会把发卡落在那里?什么情况下需要解下头上的发卡?
沈深甩甩头,努力想把那枚发卡甩出去。
李女士很惦记桑妈,又做了一次汤,让沈深专程送去,还嘱咐她好好帮着桑奇复习,高考考个好成绩。
从试卷里抬头,桑奇看半趴在地上的沈深,她在画一幅长轴的仕女图,神情专注。一会儿,她跪坐起来,右手依旧持笔,左手摆了个姿势,自己看了两眼,然后又继续趴下开始画。
桑奇看得入迷,神色温柔。
又过了一会儿,兴许累了,沈深搁下笔,站起来,活动活动腰,见桑奇正瞅她,桃花眼微扬,眼波如潭,能把人溺死,没由来的心跳顿了小半拍,急忙清清嗓子问道:“怎么了?有题目不会吗?”
桑奇只是笑。
沈深脸微红:“到底怎么了?不带不说话的啊!”有点恼。
“没有,累了,休息一下。”桑奇闭了眼,趴在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