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挺好的,暂时不想动。”
“第一没问题了;第二,你什么时候想动?其实我那里很忙,你若是可以过去,我也不必这么辛苦。”他卖可怜。
沈深摇头,那是桑奇的工作,她想有自己的,关系再亲近也得保持一定空间。工作让她觉得自己有价值、有保障。“我得保持独立,还得挣钱,若是有一天,我人老珠黄被人嫌弃,至少还能有尊严的生活。”不依附,这是她的原则。
“你啊,就对我这么没信心。”
“奇奇,我信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它们都是发自真心的,但随着我们长大,外面环境变化,甚至我们自身变化,还是有许多不确定性。”最近她很开心,因为桑奇,连工作的压力都感觉小了许多,到了周五就想着回来,奔波却充实。“无论以后如何,我都不会后悔。只希望你能一直跟我坦诚,不要让我变成最后知道的人。”
“我不是我父亲,你也自然不会是我母亲。”桑奇握住她的手,“你要对未来有信心,对我有信心,我们前面还有许多困难,若是没有这些信心、希望,我们怎么克服度过?”
看着他的眼睛,沈深点头:“你说得对,前路再难,我们一起。”
沈深不走,桑奇自然不愿意走,让他睡客厅,他哪里睡得着,很快找机会溜进房里。
拗不过他,只得从了。隔壁就是莫一囡,也不知她睡着还是醒了,沈深不敢发出声音,有点偷偷摸摸的感觉。
“你放松些,这里隔音可以的。”桑奇咬她。
沈深捂住嘴,死命摇头。
“随你。”他不管了。
突然,沈深推桑奇:“不行不行!”
“怎么了?”桑奇按住她,“别动!”
“你有措施么?”她想起来了。
“没有。”
“那不行!”
“没事的。”
“不行!”坚持。
“哎……”桑奇拉她的手摸自己,“会难受。”
“那、那你明天记得给我买药。”舍不得,最终还是妥协了。
后来沈深睡得很死,一觉到天亮,醒的时候,身边没了人。急急洗漱出来,见莫一囡正在餐桌旁坐着,手里捧着粥。
“一囡姐姐。”她找桑奇的影子。
“谢谢你们,奇奇睡了一晚上沙发,早上喊脖子疼,刚吃了早饭,说出去买膏药了。”莫一囡的确睡了个好觉,精神好转不少。
两人边吃早饭边聊天,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