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登?桑奇想笑,一一,攀登,这家人取名字真简单。
潘登点头,对陆燕说:“你跟我进来。”然后对桑奇说,“你叫‘丧气’,这个名字就不止简单了。”
桑奇惊讶:这人会读心术不成!
陆燕看了一眼桑奇,然后跟着潘登进了一间屋子。
屋子布置极为简洁,大落地窗,一张书桌,面对面两张椅子,背后一个书柜,稍远处一张贵妃椅,一个脚凳。屋子里有淡淡的清香,木头的香味儿,看来这些家具的材质很好,具体是什品种头,陆燕就不认识了。
潘登在书桌后坐下,等陆燕坐在对面椅子上,他才开口:“你不用说话,先听我说。从你进门到现在,我已经完成了望诊和闻诊,观察了你的气色、体态、步态、以及呼吸频率,你的症状应该是失眠,心因性失眠,最近是否遇到惊吓?”
好灵!陆燕点头,又一想:也有可能是潘一一说的。
潘登一笑:“这是其一,以你的性情,不至于被狗吓成这样,困住你心的还有另一个原因,应该就是客厅那位俊美的男士了,你喜欢人家,按照你的个性,喜欢就应该去争取,但你内心的自卑,阻碍了你遵从本心,使得你抑郁于内。两者相合,才会出现失眠。从面色看,失眠至少两周了。”
这回陆燕完全呆住了:她喜欢桑奇,没有人知道!连缪建楼都不知道,不可能有人知道!
“我是医生,找到病因为的是治病,但我不关心其它,你的秘密在我这里安全,这一点大可放心。”潘登靠在椅背上,“如果我说的全中,就没必要问诊和切诊了。”这情况很简单,随便找个医生就是了,有点没有成就感。
“那有得治吗?”陆燕白着脸问。
“失眠容易治,我可以给你开很好的安眠药。”潘登说,“至于惊吓,也容易,回头你故地重游一趟,感谢下应该感谢的人,心结能解开大半。至于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陆燕看着潘登,感觉他有点神叨叨的,他到底是个医生还是个算命先生?
“我是个医生。”潘登强调,最讨厌别人把他说成那些糊弄人算命的街头瞎子,当然,他不是鄙视瞎子,他鄙视的是没本事糊弄人的那些瞎子。嗯,好像这么说也不对,有个人说“能糊弄人就是本事”,那个人也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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