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了一会儿。
“给点钱吧。”司机说。
导游不说话。
“有意思。”莫丽对沈深说。
“估摸这女的就是敲诈的。”沈深说。
“你怎么知道?”莫丽问。
“你声音小点!”沈深白眼。
“好好,你悄悄告诉我,你怎么看出来的?”
“景区经常有这种人,卖东西给游客,然后拦车,知道游客着急出发,耗不起。刚那司机不是也说嘛,给点钱,说明司机肯定碰到过。”
“哦。哎,那你说车上的人为什么不一起抵制这个女的呢?”
“买东西的人是少数,大多数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要是我,就关上车门,只管走,回头这女的要停车都不停,能走多远走多远,看她下次还敢不敢。”
不过这车上的人似乎没莫丽这么勇敢。
有人给了二十块钱,那女的欢天喜地接过去,下车了。
“哎,世风日下啊。”莫丽说。
妇女回头看了眼莫丽,哼了一声,走了。
“一辈子穷命!”莫丽说。
“走吧走吧,说中午有好吃的。”沈深赶忙拉走她。
重新跟箫楠、桑奇汇合,去了一家小馆子。店家热情的跟箫楠打招呼,想必他是常客。
点菜工作自然交给箫楠。
莫丽叽叽喳喳讲刚才的故事。
“你没去打抱不平?”箫楠问。
“我想去,婶婶不让。”莫丽说。
“车都走了,你骂人家还有啥用。”沈深说。
“骂得她下次不敢了啊。”
“我估摸你骂不过人家。”桑奇说。
“哼!”莫丽扭头不理他。
“这家的鸡汤很好,自家放养的鸡,山里的菌菇,很鲜美;还有臭鳜鱼也是一绝。”箫楠说。
“臭鳜鱼就是变质的鱼吧。”莫丽说。
话虽没错,但吃的时候说这话,很倒胃口。
“你们买了什么?”箫楠问。
莫丽立马献宝。
“婶婶买了根簪子,说是乌木的,我觉得不像。”
“给我看看?”
沈深就拿出来。
“你怎么知道是真乌木的?”箫楠问。
沈深就细细说如何分辨乌木、楠木这些,莫丽听得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