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邀请我等,是否另有要事相商?不妨直言!”龟兹正使李延庆一针见血的问道。
“哈哈!李大人果然爽直。不错,此次邀请诸位的另一缘由便是回鹘。诸位皆知我夏国与回鹘不和已久,此次虽然不得已攻下回鹘,但回鹘可汗夜落隔尚未俯首,他若卷土重来,必会上请大宋皇帝,并联络诸国一起对我夏国用兵,若果如此,不知诸使如何看待?”李元昊大笑后,缓缓道来。
此话一出,座下一片寂静,无人吱声。半响后,李延庆说道,“此等大事,我等并不能做主,尚需我国可汗决定。”众人纷纷附和。
“无妨,元昊这里无需诸位大人立时答复,只请各位将我夏国的提议带回国便可,我李元昊在这里恳请诸位,回鹘大势已去,诸国若是强出头助其复国,或者希冀在后面混水打秋风,那我夏国必不罢休。”李元昊面色阴狠的说道。
“夏国太子这是在威胁我等吗?”吐蕃副使面色不虞地问道。
“非也,非也,若是诸国愿与我夏国交好,共谋丝绸之路的利益,我夏国无上欢迎,我元昊在这里可向诸位保证,至少十年内,我夏国不会主动对诸国动一兵一卒,利益得失,待各位大人考量后回复贵国国主。”李元昊面色微缓后,又转为微笑,转变之快,令人瞠目。
众人不语,皆在衡量其中利弊。
李元昊转而望向一直沉默不语的耶律宗政,“耶律兄如何取决?”
耶律宗政淡淡笑道,“我辽国和宋乃兄弟之邦,和诸国也一直交好,我大辽皇上从不喜穷兵黩武,只愿我大辽子民安居乐业。对于贵国和他国的纠葛,我辽国从未打算参与,太子无需多虑。”
“有耶律兄一句话,我夏国愿与辽国永世交好!”李元昊得到耶律宗政此话,颇为高兴。
吐蕃和龟兹听闻辽国此话,也不欲与西夏当面作对,皆表示愿将此话带回给各自国主。
“野利大人,今既邀请诸位大人来春风楼,咱们国事谈完了,是不是聊聊风月?”李元昊朝西夏正使野利大人招手唤道。
那野利大人朝门口拍了拍掌,候在门口已久的酒楼侍应托着各种美酒鱼贯而入,随后又进来一班乐人开始奏乐,一时间丝竹声声,仿若刚才那些情景皆没发生过。
厅内又开始了推杯换盏,喝声连连。
此时二楼的一间阁子内,一位身材窈窕的女子立于椅子之上,头微侧,耳朵附在一根小管一头,小管另一头插在楼顶的一个小洞内。
这女子不知在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