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世界正在飞速的适应新时代的降临,而那些适应不了的,则在想尽一切办法逃离。
所以,当有个律师突然要上门和唐吉谈条件时,唐吉感觉挺新鲜的,尤其是这个律师还是康.奥尔那个混蛋雇佣的...
“典狱长,外面有个自己开车来的律师,说是和你预约过。”韦德亲自把电话打进了唐吉的办公室,语气奇怪的就好像圣诞夜看见真正的圣诞老人从烟道里钻出来一样。
“让他进来。”唐吉看了一眼自己纯天然的绿色办公室,突然觉得自己也是个体面人了。
“好的,典狱长。”韦德挂了电话,对那些同样满脸好奇的手下摆了摆手:“你们都听见了,让他进去!”
“但愿他不是来自首的。”韦德朝副手耸了耸肩:“我打赌,他不是某个犯人雇来谈假释的。”
“没人跟你赌韦德,中心监狱根本没有假释条例。”副手不上当,拿起墙上的车钥匙,准备亲自去给那个律师带路。
中心监狱的生活很无聊,尽管十几公里外就是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但这些人每年只有假期的时候才能离开监狱。
而现在,有个送上门的乐子,所有人都想先别人一步去搞点内部消息。
...
索尔.古德曼坐在车上,第十五次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领带,用纸巾拭去鬓角的汗水。
他穿了自己最喜欢的西装,搭配天蓝色衬衣,一条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正式的碎花领带,因为他今天要见的这位大人物,法律在他面前更像是个笑话。
索尔不是个很有名气的律师,不,不,那么说太抬举他了,事实上他在这一行里的地位只是略比收发室小弟强一点,强在他有一家自己的律师事务所,整个事务所只有他一个人。
他和康.奥尔的第一次见面谈不上多愉快,索尔被人从背后袭击,套上了麻袋,随后跪在一处坟地前,被人用枪指着头。
而其原因只不过是康.奥尔因为和人打赌输了,帮一个酒友解决麻烦,索尔.古德曼就是那个麻烦。
康.奥尔先是醉醺醺的絮叨着自己活的有多无聊,又吹嘘了一大堆自己的超自然能力有多厉害,最后抱怨着自己不该输了那场赌博,等他愿赌服输后就去做了那个酒友。
一个疯子,这就是索尔.古德曼对康.奥尔的第一印象,他当时害怕极了,但很快,他就不怕了。
那一晚,他看见了机遇,一个赚大钱的机遇,并紧紧抓住了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