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各殿都或多或少地安插了不少棋子,算是监视各方。”
司马元微微皱眉:“如此说来,师弟我今次降临,不过数日阴冥便会知道?”
张宗嗣脸色有些凝重,似有一丝自责,“此事是为兄顾及不周,还望掌门恕罪。”
司马元摆了摆手:“师兄不必如此,无外人在场,师弟相称即可。”
张宗嗣轻轻颔首,沈玉烟飘然身形似有柔和之色。
司马元沉吟少许后,缓缓言道:“而今我冥霄殿可有何外患内忧?”
张宗嗣闻言脸色迟疑,沈玉烟瞥了他一眼后,淡声道:“掌门既在,何必吞吞吐吐?”
张宗嗣轻轻一叹后,目光有些复杂,轻声道:“由于我等降下,门中昔日派系之争仍未断绝。而且因萧赵等人先至,殿中大部分势力都是其属下,我二人难以调动。”
司马元目光一闪,轻轻颔首。
他沉吟少许后,轻轻一瞥自家,忽然言道:“方才迎驾之事是哪位授意的?”
张宗嗣轻声道:“是戒律堂诸葛护法”。
司马
元心中一动,颔首道:“诸葛前辈深明大义,生死不改。”
张宗嗣迟疑了一下,缓缓言道:“今日罗道之行,可能是荡魂池那位授意。”
司马元轻笑一声,摇头道:“罗道不过区区小卒子,难以入他法眼。”
张宗嗣思索了一下,颔首道:“如果不是罗道,那便只有萧赵二人了。”
司马元摆了摆手道:“萧赵二人无足挂齿,至于赵中庭也不过是有单无谋之辈,不足为虑。”
张宗嗣轻轻颔首,师弟毕竟是掌执过宗门之人,眼界、胸襟与气度自然不是区区赵中庭可比。
这时,司马元环视一周后,沉声道:“师兄可知有何办法能助我恢复伤势?”
此刻的司马元体内胫骨俱断,丹田灵婴破碎成一缕幽魂,问神剑更是连剑灵都碎裂,彻底陷入归寂之中。
修为更是跌落至元婴初期,能动之力十不存一。
但不知为何,司马元明显感知到体内似隐藏有一道力量,正是这股力量将他性命托住。
而且他犹记得先前被那苦行僧重伤之后,浑身上下根本无法动弹,更别提这般心平气和的说话了。
司马元抬首问道:“师兄可知那送我归入阴冥界的存在是何人?”
张宗嗣闻言一怔,与沈玉烟相视一眼后齐齐摇头。
沈玉烟心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