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智简闻言侧目,误以为司马元又要整顿司马氏族,他犹豫片刻后,问道:“少主莫非要大开杀戒?”
司马元神色一怔,继而失笑摇头,慰道:“张老多虑了,司马岂是前脚知恩后脚负义之人。何况司马氏族乃我本族,我结草衔还还来不及岂会如此刻薄寡恩?”
张智简讪笑道:“少主言重了。”
司马元摆了摆手,转手首问道:“张老可知我司马氏族可有何后手没有?”
张智简目光一闪,回道:“不知少主所言的后手是指......?”
司马元笑指着他骂道:“好你个老贼,本少主而今好歹也是司马氏族族长,莫非连族中的机密都无权知晓了?”
张智简心中一松,继而脸色渐肃,凝视司马元少许。
司马元抬目直视,坦坦荡荡。
少倾,张智简缓缓开口道:“不知少主想知道什么?”
司马元淡声道:“司马氏族所有机密。”
他语气一顿,声音稍显低沉地道:“所有”。
张智简沉吟少许后,缓声道:“少主要知晓司马氏族所有机密,应向老族长咨询才是,何必问询于老奴。”
司马元回道:“当日司马氏族既会让你任意出入族中各地,想必你在族中的地位必然在我预料之上。”
他大有深意地道:“何况你自诩为家父老奴,想必有关族中的某些机密你必然耳熟能详,你又何必敝扫自珍、扭扭捏捏?”
张智简欲言又止,然不待其回答,司马元再次打断道:“张老口口声声地说是家父扈从,莫非连区区小事都不答应?”
张智简苦笑,暗叹这位少主真是得理不饶人,有乃父之风的强势啊。
他轻叹一声,司马元意欲获悉家族隐秘,自然不仅仅是好奇那么简单,或许还有一份追查到底的心思也未尝可知。
至于其究竟要针对何人,那他就不得而知了。
思及此处,张智简沧桑目光一闪而逝,旋即沉声道:“少主请随我来”。
说完便朝司马氏族新驻地掠去。
司马元目光一闪,暗道果然,随即紧随其后。
神霄大洞天内,司马氏族回到阔别已久的祖地,不禁泪流满面,痛苦不已。
司马华、司马琪以及司马玉等人心神复杂,五味杂陈,只见呈现在其等眼前的乃是一座高约百丈的白玉牌坊。
白玉牌坊巍峨高大,色泽历经三百余年已久纤尘不染,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