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元笑道:“桓老只管道来,小子洗耳恭听。”
桓彝脸色露出一丝古怪,看了看司马元后,嘿然一声后,言道:“小友可知圣溟洞天的苏洞主于数日前投于皇甫宫主座下,甘愿当一介供奉,并自愿卸去圣溟洞天之事?”
司马元闻言大震,当时失声道:“什么,苏洞主要献出洞天?”
桓彝目光复杂,甚至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里面,他幽幽地言道:“不错,而且他已经献了。”
司马元闻言愕然,而旁侧本是听得云山雾绕的七人却是神色大骇,他们无法理解为何有人会将这偌大的洞天献出,难道不心疼么?那人到底怎么想的?
司马元闻言长长一叹,沉思良久之后,方才叹息道:“这位苏道友好大的魄力啊。”
桓彝轻轻颔首,深以为然地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在苏道友身上可谓是诠释的淋漓尽致啊。”
司马元嘿然一声,“看来这位苏道友的道行之高,恐怕在我等之上啊,桓道友,日后你可得小心咯,别让这位苏道友将你挤下去了。”
本是一句玩笑话,未料到桓彝还当真了,只见他肃然颔首:“小友所言甚是啊”。
两人闻言后,同时大笑。
其余人不知为何,但也陪着大笑。
唯有轩辕烨与李重阳等人似乎看出点名堂来了。
笑罢,桓彝忽然大有深意地看了眼司马元,似笑非笑地道:“听说道友这次前往太虚天洞时,曾与那位玄真洞主有过照面,而且令其铩羽而归,如此才令萧氏那位独木难支、单枪独马的面对老山主,结果嘛,则是双双落败,都去了域外。”
司马元闻言脸色大变,继而神色凝重地道:“桓老这话是听谁说的,其心可诛啊!”
桓彝闻言也当即醒悟,色变道:“此人如此言语,是要将小友推向风口浪尖之上来啊。”
司马元脸上露出阴晴不定之色,脑中不断闪过几道身影,首先排除桓彝,虽说他也有可能,但令司马元受创,与他并无好处,甚至若叫有心人发现,还会让人觉得他忘恩负义、吃里扒外,所以不是桓彝!
那么剩下的人中,都有可能!
最后司马元再排除皇甫道神、灵瑶洞主,一个是不屑于用那种阴谋诡计的小道;一人则是因司马乾的关系,不会明面上针对他司马元。
至少司马乾在世时不会。
如此一来,就只剩下萧毅斋、陈景清与苏若煜了。
他微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