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计较!”
正欲出手的姒清灵毫不犹豫的丢掉手中短剑,当笔直朝下的短剑插入地中时,她语气冰冷。
“那你自己去!”
姒营此时受了伤,衣袍破碎,脸上已干的液体像胶一般凝固着血。见姒清灵此为,他怒道:
“姒清灵,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
姒清灵翻了翻白眼,扭过俏冷的面庞,和姒营对视,语气里带着反抗之意。
“若不是大长老威胁我父亲,你觉得我会帮你?”
姒家皇室一族人员众多,姒清灵一家已落没。因为在国老院中,姒清灵作为长老一员的父亲向来站在圣上那边,而不是应和姒不温。像他那样的人也不少,可那些皇室都已退出国老院,唯独他父亲!用后者的话来讲,总归有个人要留在那边。
姒清灵记得,少年的她曾劝过自己的父亲早日离开国老院,否则他们家早晚会鸡犬不宁,可那个年老的男人没有同意。在那个乌云遮日的晌午,父亲立在庭院,一手持书,一手背后,尽显儒雅书生之气。他扬天诵诗,荡气回肠,可也悲壮。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比起父亲,眼前这姒营,即便是罕有的修行天才,可也只是个不仁不忠的败类!
似看出姒清灵心中所想,姒营双眼瞪得极大,没想在这万灵谷,向来不和自己作对的姒清灵也造起反来,可他自有办法治她。
“你可知只需我一句话,你那一家便得消失在帝都。所以,你去,还是不去?”
姒营笑容阴险,姒清灵见之,即便柳眉紧蹙,生出怒意,还是猛地跃下树枝。这世间不是所有事都有公道,可她也不会随波逐流!
沿着树躯下落,抽出地中匕首,将其重插手臂上的刀鞘后,姒清灵双手结起印来。
三分钟后,跑到河马身后时,姒清灵已结完一百三十多道印。释放至体外的元气化作一道符阵,藏于姒清灵玉手掌心中。
身后有人,狂躁的河马猛地回头,可等它的,是姒清灵手中的符阵。
符阵婉转一瞬,扩大至百米。河马撞击引得空气震动,符阵却无大碍,可其后姒清灵娇躯微颤,退后数步。
但很快,符阵生出细藤,犹如灵活的触手,将河马紧紧缠绕。后者刚将其挣脱,可细小如指的细藤再一次从符阵中出现,以柔韧的形象将其裹成一个极厚的球。
五行当中,木不克水,可水生木。无论河马如何挣扎,这些汲取它元气的细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