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
“今天考历史,我一道都不会,然后就被师父教训了。”
“教训的好,一道都不会,有些过分了。”
夏萧故意令自己语气变冷,阿烛听之即怼。
“我哪知道几万年前的事?还有一道题,问灵契之祖是人是兽,我都懵了。还有很多战争,甚至还有神,我感觉师父平时也没给我讲神的事!烦呐。”
看她气得跺脚,夏萧和舒霜对视,不禁一笑。看来老天还算公平,阿烛的天赋足以学院破例将其留下,无奈脑子不好使。夏萧和舒霜才不信前辈没讲过那些事,只是讲的时候不可能原原本本将答案讲出来,否则还考什么?
一同走出巷子,夏萧惊讶于阿烛的记性,开口说:
“题记不住,地形记得倒不错,这么多巷子,也不见你走错。”
踏在雪花蓬松的草甸上,阿烛一脸疑惑。
“不就一条巷子吗?”
夏萧看她神色认真,不像在打趣,可这就是自己和她的差距?阿烛先是说山路笔直,后又说只有一条巷子。但他确确实实走过崎岖的山路,也在先前见过无数条巷道。巷道纵横交错,每一条的终点都有令人惊奇的存在。可在她眼里,从没那么多复杂之物,只有自己要去之地。因此山路笔直,且无桃树障碍,巷子只有一条,通向师父所在的学堂。
在山村长大的阿烛没有半点矫情可言,甚至少了些追求美的念头。除了暴雨天,她从不打伞,此时顶着一头雪,急匆匆的往前走。她想回去找豆豆,它肯定还在山路下等着自己。每天她上山,它便在山路下等着,一等就是半天。
雪没有停,反而更大,走上山路的舒霜叫了声阿烛,让她来伞下。阿烛浑身是雪,一湿,便有些微凉。可看夏萧,他已走出伞外。舒霜的性子,夏萧向来喜欢,就算有些小情绪,也不会一直存在。
阿烛还是第一次和别人共处一把伞下,因此有些腼腆。舒霜心情倒不复杂,只是想着阿烛这性子,今后说不定会得罪别人。她太粗心,粗心到忘记前辈讲的话,粗心到忘了说声谢谢。
除了第一次见面,这还是三人首次同行。这段平日走起来格外漫长的路变得极短,因为三人的路各有不同,阿烛走在最前面,夏萧跟在不远处的后面,舒霜直接消失不见,上一秒他们还走在一起。
夏萧懂得其中的玄机,站在阿烛身后的一块石砖上,等舒霜归来。可阿烛左右看了看,这桃林沃雪,连个脚印都没有。
“舒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