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也没让他失望,一记弹指,震的剑鸣。
“清寻子,你过分了!”
“若你是那位金灵兽,还能直呼我名,可你忘了,自己只是他留下的一柄剑,有何身份和实力这么和我说话?就算是那位金灵兽,当初陪在灵契之祖身边时,我也早已与其走遍了天下!”
清寻子将金灵兽镇住,对前者而言,金灵兽即便拥有全力,也斗不过自己。可从未斗过,金灵兽才不会认输,更不会因为他两句话而服软。他浑身都为金属,特点不多,就一个够硬,保持着自己的原则。
“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留了夏萧一命,你就这么以礼相待?若我离开他,得到全部力量,照样能将你打败。”
“那你记好了,自从那位大人走后,打败我的便只有可能是岁月!”
清寻子声音平淡,不喜不怒,轻描淡写的甩手,令剑被甩到一边。虽说它漂浮在空,停止了移动。可空中冲刷而来的元气,令其难以发声。
“今后你好好待在夏萧体内,他活着,才是真正的长远之策。”
“你可知灵契之祖留下的预言真意?”
“不懂。”
金灵兽正要开口,可被清寻子制止。虽说灵契之祖离开大荒,留下预言时,他不在她身边,也不懂她预言的真正含义。可当前看来,只有给夏萧足够的成长时间,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不要墨守成规,将你的眼界扩大些。不管那位大人究竟是什么意思,都是想让大荒更和平,更昌盛。所以,收起你的高傲和偏见!”
“若我不收呢?”
金灵兽似在挑战胡不归,后者不想再废话,他现在的时间宝贵,耗费的时间越多,和副院长的距离越远。这条路难走,需要他与其一同发力,才能在顺着大荒意识走过的路上找到她下一步的脚印。因此,清寻子体内猛地涌出封印之力,令金灵兽感受到一股浓郁的畏惧。
“将你封印在圣坛,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再出来,这段时间,金行元气将由夏萧随意调用。”
“清寻子,你是在帮外人!”
“他是我徒儿!”
清寻子哼罢,金灵兽的声音已不是远去那么简单,而是彻底消失在他和夏萧耳中。这个白胡子老翁不再像先前那样吹胡子瞪眼,而是将一把钥匙交给夏萧。它化作一道流光,藏进夏萧体内。
金灵兽太不懂事,对清寻子而言,夏萧虽说不在自己身边,但绝对不算外人。他这辈子就两个徒弟,一个舒霜,一个夏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