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户,她没有扭头去看,因为知道外面是什么。
“如果我猜得没错,我们现在位于大荒北部的偏僻处,介于草原和大森林之间。”
“光这一点就能判断?”
“你的实力这么强,还和黑煌长相一样,似乎并不难猜,而且你白裙上的纹路,我在潘驭身上见过。”
那是一道宛如兽爪的印记,教员曾说,擎天宗以此代表自身的勇敢和志气,刻于任何一个宗门监视之地。可现在这擎天宗宗主,不说与魔道有关,还是首领头目般的存在,但她既然毫无隐藏自己身份的意图就出现在自己面前,是自己会遭遇她的毒手,还是她的身份已不重要?
夏萧隐约有种不祥的感觉,似大事不妙,可依旧保持着平静,看白敦微微点头,示意赞同。
“分析的没错,现在你该回答我的问题。一,你是否能与雀旦联系?二,语尚言的力量还剩多少?三,黑煌给你说过什么?”
夏萧眉头一拧,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看着白敦。后者依旧冷着脸,令他看不透半点心思。夏萧不知她问的这些问题是什么,也不知回答错误的后果,但她带来的这股威慑,令夏萧始终觉得自己现在说的话会决定自己陷入怎样的境地。
生与死,或许也在答话中。
再三考虑后,夏萧答道:
“我和雀旦取得过联系,但主动联系不上他。语尚言的力量还剩多少我不知道,我和她取得联系时,她说自己已无力量可支配,但又救我于云国。如果那次不是黑煌救我,便是她。至于黑煌,她什么都没和我说过,只在那片血雾里戏弄我。”
“忘了告诉你,如果我想,可以直接从你脑袋里读取我想要的东西,但那样对你没有好处,不要逼我对你下手。所以除了这些,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夏萧看不透白敦的心思,摇了摇头,他说的皆是实话。
“我不是魔道人,也不喜欢撒谎的家伙,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语尚言的力量还剩多少?”
夏萧额头流下一滴冷汗,看白敦的气势,自己若回答的不如她意,就得被杀死。可就算她将自己脑袋刨开,夏萧回答的也是真相。
“她在月亮上,我怎么可能知道她的确切实力?就算她告诉我她的实力已耗尽,难道就是真话?我所敬仰的人皇只是个坠入魔道,欺骗后人的伪君子。这样的人,你觉得她的话可信?”
“罢了。”
白敦轻叹一声,犹如冰湖的面孔没有半点缝隙,她雷厉风行的摊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