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委会大办公室里,我们俩立即坐下来翻看起第二起案子的卷宗。
死者是个女的,叫顾玉萍,年纪二十六岁,结婚二年多,还没孩子,在家里务农,老公叫房冬强,在县里一家饭店打工,是个厨师,一周回来一天两天的。
顾玉萍也是上吊死的,现场的照片也都有,穿着线衣线裤,赤着脚,模样也是非常吓人的,还有一张脖子上特写照片,一道伤痕就勒在脖子下面,还能明显看到几道抓痕。
下面的一张照片就是案发现场的,我和冷彤发现绳子就不对了,是白色的尼龙绳,绳结也不是太专业,和我们后面看到的两起案子,也就是出租车司机丁兴亮、村长何伟民的绳套都不相同。
看完大致情况,冷彤就看着我说道:“小小,顾玉萍的绳子和绳套,与后面两起案子的不同,我们虽然还不知道第一起案子的死者孙朋是什么情况,明天去调查一下,也许就能知道,从目前的情况下来看,是不是可以说不是同一个凶手?”
我迟疑一下才说道:“顾玉萍应该也是他杀,看绳子和绳套的话,应该不是一个凶手,因为一个人固有的模式不太容易改变,但仅从绳子和绳套,也不能完全排除不是同一个凶手,或者是凶手时间紧促呢?”
冷彤也承认我的说法:“嗯,很有可能,但是和后面两起案子截然不同,还是要谨慎一些。以往我们也经历过这种情况,例如姜为民被杀的案子,那里面就掺杂一个吃供果的疯子,给案子带来很大的麻烦,这次也不完全排除有人真的上吊自杀。”
“那么我们明天调查的重点也就有了。”我想了想说道:“第一个就是关于第一起案子的死者孙朋和他老婆杜兰的关系,有没有人知道杜兰和何伟民的关系;第二个是孙朋自杀现场的情况,是什么绳子,什么样的绳套,我想邻居也能有看到的。”
冷彤点了点头:“你接着说。”
“第三个就是孙朋上吊的理由,这个我想可能要回一趟县里,调查一下孙朋的工作单位。”我接着说道:“第四个重点就是第二起案子的死者顾玉萍,有没有自杀理由,确定是不是他杀,要说还有的话,那就是孙朋的弟弟孙友,我想也有必要去看一看。”
“对,大致就是这么多。”冷彤露出一丝笑容:“如果顾玉萍没有自杀的理由,我们还要调查一下顾玉萍的丈夫,也在县里工作,看起来县里是要去一趟的。”
我想了想就接着说道:“如果确定顾玉萍为他杀,那么就要通过调查来找出顾玉萍和这两起案子之间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