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掰碎的点心全吃了。 当天傍晚这张纸条几经转手便到了太子手里。 太子没想到顾景云被关起来都还能得到这样的消息,此时他有些明白父皇的忌讳了。 秦家若无心还好,要有心,只怕真能颠覆大楚皇室。 太子自嘲一笑,景云那孩子又狂又傲,只怕求他他都不愿留在朝中呢。 太子将密信收起来,扬声道:“来人,去把太孙叫来。” 李安很快到来,太子将密信给他看。 “咦?是密语,宫里出了什么大事?”李安一边问一边翻开桌上的辞典,对着书页翻译,愣怔了半响才道:“父王,此时我们一动不如一静。” “不错,”太子眼中闪过幽光,“只要等着万鹏将事情查清楚就好,然而我们也不能真的什么都不做,你皇祖父已有五日不上朝,不召见朝臣了,他的病瞒不住了,明日一早我们进宫给他请安。” 这时候在家里装鹌鹑也太假,不如放下争斗一心进宫侍疾。 第二天一早太子果然带着太孙进宫给皇帝请安,与此同时四皇子也带着他儿子站在勤政殿前求见,以及彭丹带着文臣,平国公带着武将在此求见。 皇帝自五日前在勤政殿书房里召见过诸臣商议顾景云被刺一案后就不再露面了,而苏院正又一连五日未出宫,最算一开始大家没想到,这两天大家也反应过来了,皇帝只怕是生病了。 皇帝明年就六十了,这可算是长寿了,他年纪大了,一场风寒都有可能要人命,所以大家都很担心,一定要见到皇帝才能安心。 于是大家便在勤政殿门口相遇了,大家按照官位站好,排排等候皇帝的召见。 结果皇帝一个都没见,苏总管沉声道:“圣喻,国事暂由太子与四阁老商议决定,不能决之事再上奏。” 四皇子大震,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瞪着苏总管,叫道:“不可能,父皇不可能下此旨意,本王要面见父皇。” 苏总管落下脸,肃然道:“荣王殿下是怀疑奴才假传圣旨吗?” 四皇子冲上前去,怒道:“父皇怎会下此旨意,谁知是不是你这阉奴与太子勾结起来蒙蔽众臣?” 太子也落下了脸,“老四慎言,苏公公是父皇的人,孤也自认行的正,站的端,休要胡乱攀扯。” 可几次监国都是他来,凭什么这次父皇生病却换成了太子? 四皇子心内一片惶然,他不愿意去承认那已经显而易见的答案,眼中闪过厉色,便又上前了一步,本来护卫在殿门前的侍卫们挡在苏总管身前,佩刀出半鞘,肃然道:“荣王请退后,无旨任何人不得入内。” “你们敢拦本王?”四皇子寒声道。 苏总管冷冷的看着他,转身道:“诸臣工还是退下吧,国事去找太子殿下与四位阁老。”说罢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