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青衣男子和白衣男子,俩人挑了挑眉,对他们三人的身份都有了把握,既然是偷偷溜进来的熊孩子,那就不必理会了。
他们于这场寿宴并没有什么作用,除了多消耗一桌酒席和凑人头外。
与袁善亭同桌的几位江湖老前辈也看着陈珠三个摇摇头,现在的孩子胆子可真大,不过大家对这些后辈都很包容,毕竟谁都年轻过。
临近午时,郑家的家丁开始陆续给客人们上菜,黎宝璐他们这下占到了便宜,因为正好在第一排,虽然位置偏到人都看不见,但依然属于第一波上菜的桌子。
和外面大盆大盆的菜不同,这里的菜虽然也是大海碗装着却精致许多。
顾景云和黎宝璐见了更愉悦了,让酒席办得更好些吧,坑不死你们。
顾景云扫了眼端着托盘在宴场中有序来往的家丁,心中再次对郑家堡的实力一惊,只这些上菜的家丁便有上百,更不要说那些巡视庄园,维持秩序的了。
顾景云看向黎宝璐,以眼神相问:江湖上拿不出手的郑家堡都有如此势力,那些一等二等门派又是何等的庞大?
黎宝璐便给他传音道:“这些家丁并没有习武的底子,应该是佃农训练出来的,郑家堡该属于特例,据我所知,除了一等二等门派日子过得不错外,一般的小门派和家族日子只能算是不错,根本负担不起如此大的开销。”
顾景云挑眉,若有所思,既然其他小门派是如此,那与他们同等的郑家堡就算是特例也不会好太多,这么多的钱撒出去不知是何等的心疼。
郑老爷现在心疼得心脏病都快发了,他捂着胸膛坐在椅子上,两个儿子满脸担忧的守在他身边,不停的有管事满头大汗的跑进来汇报事情。
“老爷,厨房的肉和青菜都不够了……”
“老爷,外头还有人不断的拿帖子进门,新架起来的桌子又坐满了……”
郑老爷心疼的挥手,脑海中全是白花花的银子从眼前一点一点的消失,他咬着牙道:“桌子不够了再添,肉不够去农户家里找,菜也就近先从佃农家里买,务必将今日这场寿宴给我撑住。”
郑大郎满脸忧虑,“爹,我们说好了要摆十天流水席,可照今日这花销,真要摆足十天只怕要把我们的家底给掏空了。”
郑老爷胸口急剧起伏了下,最后咬牙道:“话已放出,以后我们郑家要还想在江湖上混就不能食言。至于银子,我来想办法。”
这并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何况也是他们要他把场面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