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掌道:“我希望我能为这个世界做些什么。”
“那就去做吧,”黎宝璐支持他,“你那么聪明,一定会成功的。”
顾景云含笑,“你说的对,那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黎宝璐狠狠地点头,“我愿意。”
顾景云握着她的手就一紧,笑着拉她往一个方向去,“我记得那儿有些花,我们去采来装点一下马车。”
“这个时节会有花?好吧,是有花,”黎宝璐看着艰难的从雪里伸出来的狗尾巴草,上去挖开雪折断,“狗尾巴花它也是花儿。”
顾景云看着妻子跌跌撞撞的跑去摘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胸中还沉积的郁气一散而光,他的日子是苦,但再苦能有这些人苦?
小夫妻俩最后摘了一大把的狗尾巴花回去,赵宁一脸憋屈的帮着把草绑好插在车窗边,他还拿出一个瓮,装了些雪进去当做花瓶,把插好的草摆放在矮桌中间,是的,就是草,他坚决不承认这是花。
白一堂拨了拨狗尾巴草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回来吃晚饭时给徒弟带了一怀的狗尾巴草。
黎宝璐一脸麻木的抱着怀里的草望着她师父。
白一堂挥手道:“拿去玩吧。”
顾景云忍着笑从她怀里接过草,陪着她一起把整辆马车都插满了。
白一堂见了摇头叹息,为徒弟和她夫君的审美担忧,这插满狗尾巴草的车到底是啥品味哦?
殊不知黎宝璐正吐着舌头小声的和顾景云道:“师父的审美可真奇怪,竟然会送人狗尾巴花。幸亏收礼物的是我,要是别人早扔走了。”
“那是因为你先把它当花摘回来的。”
那不是你要的吗?
黎宝璐看着顾景云的侧脸,明智的把话咽到肚子里去。
用过晚饭,顾景云便让人去将老村长请来,他要教他们硝制毛皮。
老村长心怀忐忑,带了两个后生过来,他不知道这么晚了这些贵人还找他做什么,但总觉得不是好事。
然后……
老村长瞪大了眼睛,抖着嘴唇小心翼翼的问,“您,您是说要叫我们硝制毛皮?”
顾景云点头,眼睛带笑的看向老村长,“老人家若愿意那就选出几个机灵些的村民来,我来教他们。”
顾景云顿了顿又道:“最好中年,青年,少年和孩童都占些,再选几个女孩来,女孩手巧,说不定比别人学的还要快些。我们只在这里停留一晚,明天就要继续铲雪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