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徒女婿聪明,做了当朝太子的老师,所以就给我走了道后门。”
项飞宇愣了半响才回过神来,瞪大眼睛道:“你徒弟是朝廷的人?”
白一堂摇头,面色怪异的道:“不是,以后你就知道了。”
他徒弟心野着呢,怎么可能听朝廷的话?
项飞宇还要再问,一行人便到了客栈,他便将到嘴的话咽下,跟着白一堂下车。
一跳下车便看向后面,便见马车挑开,先是跳下个文弱书生,那书生转身便从车里搬下来一张小凳子放在车下,然后撩起帘子等车上的人下来。
项飞宇抽了抽眼角,官宦人家出行就是麻烦,谁下车还踩个凳子啊?
待他看到弯腰从车里的少年时便微微一愣,看着那嘴角含笑的少年踩着凳子下车,如苍松挺立,淸俊雅致。
他华山派青年才俊不少,但如此出色的人也少见,项飞宇看向那少年伸手的方向,那里正出来个少女,她笑靥如花的伸手搭在他的手上,扶着他的手踩着凳子下车,看向这边时就眼睛一亮,拉着少年就蹦过来,“师父,咱到了吗?”
白一堂正交代侍卫长去订房间,闻言回头道:“我们家在城外,远着呢,今天先在此休息,一会儿我带你去见几个长辈。”
说罢随手一指项飞宇,道:“诺,这就是师父我跟你说过的项师叔,他的君子剑天下闻名,你不是爱耍剑吗,能得他两句指点便受益无穷了。”
黎宝璐便恭敬的和他拱手,“项师叔!”
项飞宇抽了抽眼角,他没想到白一堂的徒弟年纪这么小,看着都还未及笄,这个年纪真的能接过凌天门的掌门之位?
不过他还是扯出一个笑容点头道:“师侄好。”
想了想,他从身上掏出一块铁牌给她,“师叔也没给你准备见面礼,这块铁牌你拿着,一会儿我让人给你一份单子,以后你若遇上难处,拿着铁牌到单子上的地方便能找人帮忙。”
白一堂见了眼睛一亮,立即道:“还不快谢过你师叔?”
华山门下的势力未必有凌天门那么大,那么通达,但他们凌天门规矩大,除非是处理赃款和天灾,或是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不然是不能动用那些能量的。
但华山派不一样。
这块铁牌代表的是华山派明面上的势力,它下属的小门派,生意及一些家族,甚至是从门内出去的弟子家族,分布在大楚各地,黎宝璐拿着这铁牌上门,只要不是太过为难的事他们都会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