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在眼里。
也因有同校之谊,又羡慕她的才智,梅副山长对她便多了两分欣赏及同情,想了想,梅副山长便收了那张名刺道:“秦文茵才华出众,人品高贵,若能聘她为清溪女学的先生,那是我清溪之福。我现在就去找山长商议。”
“梅先生,秦文茵毕竟是和离之人,聘她入校只怕学生的家长会有意见……”
虽然大家都知道那件事不是秦文茵的错,但她毕竟是和离之身,当初回京又对顾家那样咄咄逼人,逼得顾怀瑾不得不离京,哪怕错的根源不在她,她也刚烈太过。
若由她教书育人,那些女学生的家长肯定有意见。
梅副山长却收了帖子冷笑道:“若有意见,他们不送孩子来这上学便是。推己度人,若是我妹妹遇上这样的男人,我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一位先生蹙眉,正要说话便被旁边一人拉住,梅副山长见无人再有意见,转身便走。
“你傻呀,梅副山长也是我们书院出身,看年纪,应该和秦文茵同时在校,秦家被流放时书院都敢挂着秦文茵为校争的那些奖牌,大门公告墙上经久刻着秦文茵的名字,可见她在书院里的影响,你和梅副山长说这些不是讨人嫌吗?”
“但我们也不能为了一个秦文茵就把生源往外推吧,这两年我们清溪书院可比不上松山书院,如若不趁着重开女学之机多招收一些好学生,难道真要眼看着我们清溪落于松山之后?”
“我看不会,顾景云可是太子之师,我们书院有他在便不会差太多。”
“嗤,一个黄口小儿罢了。”
“莫兄慎言,难道莫兄也和黄兄一样看不起顾景云?上次明经堂论经可是他力压群雄赢了。”
“不过是口舌之锋罢了。”
“那今年的县府院三试又怎么说?”
“这……”
“顾景云不过到这里任教一年,中间还离开过四个月,仅凭书信教导弟子,但今年他带的启蒙班通过县试的有十二人,府试的有七人,院试的有两人,要知道他带的是中班,按理是要再等一年再科举的。但他今年便让弟子下场试水,偏偏出来的成绩比最好的大班还要好。莫兄莫不真的以为他能当太子老师和书院的先生真是先帝的恩宠,而不是自己的本事?”
“是啊,莫兄,听说太子每隔一日便要上顾府问安,请教学问,而顾景云隔两天便会进宫到文华殿为三位皇子筵讲,可见其才能是被陛下和翰林众官认同的,这样的话还是少说为妙,不然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