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然也要拿出态度,不然顾清和真有可能直接进宫请旨,若让皇后下旨,那她再来书院就不止是教音律或诗词那么简单了。”
梅副山长双手接过名刺应下。
苏山长给他倒了一杯茶,笑道:“算起来,文茵还是我外甥女,她性格刚烈,书院里先生们之间的事我不好插手,以后还须你多照顾她一些。”
“山长见外了,学生八岁始便在清溪书院念书,期间可没少听秦先生讲课,回报不了秦先生,照顾一下秦学妹学生还是做得到的。”
苏山长微微点头,扶住石桌起身,临山而远眺道:“我老了,能管的事已经很少了,以后书院里的事还需你们这些年轻人多操心。”
“山长……”
苏山长微微抬手,“劝慰的话就不必说了,距离女学招收先生和学生还有二十天的时间,快下去准备吧。”
梅副山长退后一步躬身道:“是。”
梅副山长退下。
苏山长的长随便拿了一件披风给他披上,低声道:“老太爷,虽说已进五月,但山上风大,您还需保重。”
苏山长拢了拢披风,对他道:“叫人去给骏德传话,就说文茵的名刺书院已经收了,让他把他外甥看好来,可别再给书院找话题了。”
长随笑道:“老太爷是生表少爷的气了?老奴看表少爷倒有当年秦姑爷的气度,不必老太爷担忧。”
“他要是有他外祖那么省心,我又怎会迟迟不肯退下山长的位置?还是太年轻,戾气未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