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副山长道:“赵先生,贵院的先生都是这个素质吗?倒叫顾某大开眼界了。”
赵副山长笑眯眯的打着圆场道:“邱先生也是有口无心,实在是最近书院乱糟糟的,男院与女院间的冲突不断,不免有些迁怒,毕竟这重开女学之事的确是尊夫人一力主导。”
黎宝璐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松山书院若不想办女学可以不办,我可没强迫你们。”
赵副山长笑容微淡。
邱先生则嗤笑道:“你让陛下颁下圣旨,难道我们松山书院还能抗旨不成?”
“别把所有人都想象得和你一样龌蹉,天下尊重女性的人多了去了,我想松山书院也不缺这样的先生,松山书院实在无心办女院大可以将女院分出来,说不定她们还更自在呢。”黎宝璐不顾顾景云的拦阻,冷笑道:“别说得好像我拿刀逼着你们似的,圣旨一下贵院便开始积极的筹备女学事宜,不也是看上了重开女学带来的利益?不然你们会那么卖力的在开学之初宣传本院?现在既得了利益又来哭诉,是想做了还想立贞节牌坊?”
“你!”邱先生面色涨红,气得指着黎宝璐道:“真是女子不可与予,黄兄不过与你争论一番你便入宫请圣旨往他头上栽屎盆子,现在我与你争论,明儿你是不是也要进宫请旨来报复我?”
“邱先生慎言,”黄先生面色铁青的从后面上前道:“我与你又不熟,不用称呼我为兄,且我与她争吵是事实,但她往我头上栽屎盆子从何提起?虽然我也很不赞同重开女学,但此事的确是因我与她争论而起……”
吉先生额角滑下一滴冷汗,早知道他耿直,没料到他这么耿直,吉先生忙挤上来扯住他,打断他的话道:“邱先生,现如今女学已经重开,我们两大书院齐聚于此是为了探讨书院发展之路,可不是为了争吵女学该不该开,是何人的责任问题。若松山书院这次要争论的是这个问题,那请恕在下不多奉陪了,书院里还有许多作业未曾批改呢。”
顾景云淡淡的道:“顾某也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