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不仅叔祖母,就是二曾祖母和一些叔伯婶娘都心动……”赵家突然进入另一个阶层,就和乍富的人家一样,不免心思浮动,飘飘欲然,就算赵宁已经一再警告过他们,让他们低调,他们还是忍不住迫切的想要打入那个阶层内部,给家族,给赵宁争取更多的资源。
当时赵家内部分成了三派,一派觉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派主张给赵宁换个更有助力的亲事,一派则坚持信守承诺,和燕家结亲。
其中以第三派势力太大,因为其囊括了赵家有发言权的家长,三位太爷,跟赵老爷同辈的叔祖们大部分都坚持和燕家的婚事。
所以对立的两派压根没斗起来,因为实力相差悬殊。只是家里意见分歧不免让人心生浮躁,加上赵太爷年纪又大了,所以那段时间家里过得很艰难。
而赵家本打算等赵宁回家过年时提起他的婚事,尽快让他跟元娘完婚,谁知道赵宁又跟着他先生跑到雅州去了,那里距离惠州可太远了,连年都回不去。
没办法,婚事只能再拖。
赵太爷本想等过完年就写信让赵宁回来成亲,赵太太却不答应,她觉得儿子读书考科举就已经够难了,怎么能还让这些琐事去烦他?
一来一回得耽误赵宁多少时间?
赵太爷对科举已经入魔,闻言便有些犹豫,谁知趁着过年大家互相送礼,那三家又给赵家拉来了好几车的礼物。
当时赵太爷带着赵老爷去燕家谈两家的婚事,回来时才知道赵太太把礼给收了,当下就气得厥了过去。
虽然那三家经常给赵家送礼,但赵家都很硬气的推辞了,就算不得不收,事后也会补回去,绝对不让人有一丝闲言碎语。
而这次三家送来那么厚的礼,儿媳竟问也不问就全部收下,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赵太爷醒来后就病倒在床上,拉着赵老爷的手一个劲儿的哭,气得赵老爷第二天就带着媒婆上燕家把婚期给定了。
就定在了今年九月。
赵太太气得回娘家,连年都不在赵家过。
但赵太爷那一病就没起来,也不知是心情抑郁,还是受了寒,才过完年就重得下不了床,吓得所有人再不敢提赵宁的亲事。
赵太太也老老实实地的自个跑回来了,为了儿子的前程悔婚是一件事,可要是气死了公公就是另一回事了。
公公真要出事,不仅她丈夫,只怕她儿子都不会原谅她,所以赵太太低眉顺眼的回家侍疾。
赵太爷熬了两个月,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