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话都没说几句的白一堂都比不上。
曹氏因以前受的苦,尤其会看人眼色,她初见马一鸿和苗菁菁时俩人把全部心神都放在白百善身上,见了她也只是叫了一声师娘。
即便是后来她替他们带孩子,他们也没对她有多亲近,曹氏觉得他们更多的把她当成了照顾他们师父和孩子的下人。
不像白一堂,一见到她散发出来的喜悦和高兴,一声“师娘”叫得情真意切。
还有顾景云和黎宝璐,虽然有些俗,但从他们为她准备的礼物便可看出他们对她的看重。
但这些人以后都是要走的,以后她更多的是要马一鸿和苗菁菁打交道,曹氏想要了解得更多些,这样以后来往才不会出错,也不至于被人欺负了还不自知。
白百善也不是傻瓜,老妻的意思他也听明白了,他微微一叹,到底把三个逆徒之间的纠葛告诉了她。
曹氏瞪大了眼睛,“害得一堂差点被砍头?这,这可是大仇了,你竟也不管吗?”
“若真会被砍头我自然管,但后来朝中有大臣为他说情改了流放,我便不管了。”见老妻一脸的不赞同,他不得不道:“这也是凌天门的规矩,我已卸任,那这些事我就不能再管了,而且一堂一向聪明自傲,受此打击也未必全是坏事。”
白百善一把掌门之位传给白一堂后就天南海北的玩去了,累了就歇一歇,没钱了就化做江湖侠客帮人押镖,自己顺便贩些货物来卖,得了钱又四处流浪。
因为没有孩子拖累,头三年他过得还不错,但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年就没滋味了。
感觉心里空落落的,而且他也累了,不想再走,所以当时便在杏花村落脚,只因为他想定下时正好便在杏花村附近。
用剩下的钱买了两亩地,修建了三间茅草屋,农闲时进山打些猎物填肚子,毛皮换成钱买些细粮,偶尔到县城里听一下江湖上的消息。
当时白一堂的消息传出来时他都被押解回京了,白百善听到他大徒弟二徒弟算计陷害了三徒弟,当下便一口血吐出来,气得差点走火入魔。
当下也管不住规矩,当天晚上就摸了县里一家地主的钱买了马赶去京城,预备着白一堂要真被砍了他好劫法场。
他在京城守了几天,本来妥妥的斩立决变成了流放琼州,他像被火烤一样的心才被一盆冷水浇冷静,不再血红着眼计划着劫法场。
他偷偷的到天牢里晃了一圈,瞄了三徒弟两眼最后还是决定什么都不管。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