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白一堂脱衣裳。
本来醉得跟死猪似的白一堂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目光清亮,哪里是醉酒的模样?
秦文茵看了一呆,然后推开他锤了一下他,“你骗人。”
白一堂摇了摇有些昏沉的脑袋,笑道:“哪里骗你了,你看地上。”
秦文茵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脚下的地板竟有一滩水,她呀了一声,退开几步,这才发现这水竟是从白一堂的手指上滴下。
白一堂挥手让两个丫头退下,握了握秦文茵的手道:“放心,醉不了。”
秦文茵惊奇不已,“喝了酒能逼出来,那要是喝了毒药是不是也能逼出来?”
“只要不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内力深厚的一般都能逼出来,只不过体内多少会有些残留。”就好比他现在逼酒,也不可能全部逼出,不过是让体内的酒精含量不超过身体承受的,使他不至于醉而已。
白一堂去沐浴,秦文茵就盯着地板上的酒好奇的看了半响,突然觉得有武功也挺不错的。
白一堂念着秦文茵,很快就洗好,只着里衣就出来,秦文茵正在叠被铺床,将床上散落的那些花生桂圆之类的东西都捡起来放好,以免睡觉的时候嗝到人。
听到动静回身一看直接就撞进了白一堂怀里,被白一堂强有力的臂膀抱进怀里,秦文茵不由羞红了脸。
这和她以前的体验完全不一样,她心跳如擂,有些窘迫,又有些羞涩的用手撑开他,低声道:“东西还没收拾好呢。”
白一堂越过她的脑袋往后一看,将她抱起来放到一边,直接将被子放到桌子上,然后将被单一兜,直接把上面散落的东西全都哗啦一声倒在了地上,然后将被单一铺,回过身来对目瞪口呆的秦文茵道:“这样不就好了吗?”
秦文茵还来不及说话就被白一堂抱起来放在床上,含笑道:“夜深了,我们歇下吧。”
秦文茵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就这么扔到地上,万一踩到摔跤怎么办?”
“我抱你,放心,我不会摔跤的。”白一堂小心翼翼地亲吻秦文茵的脸颊,低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莫要辜负良辰才好。”
说罢轻轻地将秦文茵压倒在床上,温柔的低头吻住她。
秦文茵羞涩,却还是伸手抱住了他的脊背。
白一堂除掉秦文茵的外衣,然后把自己剥干净,照着春宫图上的图样一样样的施为,他觉得胸中鼓胀,有一团火似的在体内烧,虽有了理论知识,却总是不得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