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案人看着秋泽的背影,眉头皱得都快能夹死一只苍蝇,终于还是晃了晃脑袋,“大人,小民记得那个男人虽然身材很高大,但是肩膀却没有这个这么宽,反倒是窄得很不协调,好像是身体有什么缺陷。”
这句话一出,几乎就是证明了秋泽的清白,秋泽松了一口气,现在他只想要离开这里,身上的伤的账日后再算也不迟。可是曲阳的心情和脸色就没有那么轻松了,报案人的一句话就断定了秋泽的无辜,但是当时他为什么要亲口承认是他杀了任杰的呢?甚至还交代了不少的细节,就算之后矢口否认,他也在心底有了答案,认为这就是所谓的凶手,可是现在看来,真得不是这么一回事,这不是在给衙门甚至城主抹黑吗?屈打成招的冤案自古至今都不是什么少见的事情,如今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曲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你确定你没有认错?他真得不是你那天见到过的黑衣人?”
“小民不敢胡说,他真得不是我那天见到过的黑衣人,我好像还记得他脖子后面似乎有一个纹身,可是是什么图案小民实在没有看清楚。”
“你既然记得纹身,当初怎么不一并都说出来,非要等到今天才说?难不成这一切都是你胡说八道、混淆视听?”曲阳的大手拍向桌子,这又出了什么纹身,早说有纹身的话他也不会抓错人,差点酿成大祸。
“小民不敢,小民怎敢胡说八道,只是当时没有想起来,今天看到他才想起其中的差别,请管事大人恕罪。”报案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身躯比起之前的镇定自若让万俟凉更是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找他来说这番话?还是说任杰被杀的案子和他也有关系?
秋泽眼神中的无辜和执拗让万俟凉宁愿选择相信这件事情并不是他做的,可是就算她相信有什么用,她手里没有证据能够证明秋泽的清白,而且他也未必真得清白,但是假如任杰的死和他无关,只是被当成替罪羔羊地出现在这里,曲阳大概是不会放过他的,这件事总要有个了结,能够尽快了结的话,没有人希望时间太久。
“你当真确定他不是你见到过的那个人?”曲阳感觉自己的心理很奇怪,他不想错杀一个好人,却又像这件事快点结束,城主因为最近发生的事心情很不好,每天都把自己关在练功房里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出来了。城主练功的时候不准别人打扰,无论是什么人什么事情,一旦惹怒了城主,倒霉的不一定是一个人,所以很多事只能由他亲自出面来处理,要不然株州就只会变得一片混乱。
“管事大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