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回来的时候正好遇到离开的风艳,小心翼翼地从她身边过去,意料之中地得到了风艳的白眼,急急忙忙地就冲进了万俟凉的房间。
“主子,您没出什么事吧?”小白紧张兮兮的模样到没有吓坏万俟凉,反倒把她给逗笑了,这孩子真是什么事都写在脸上。
“我没事,怎么了吗?”
“奴婢刚才看到艳夫人从琴苑出去,她没有对主子怎么样吧?”小白一脸的焦急,难得的被人在乎的感觉,万俟凉觉得真好。
“我没事,她有那么可怕吗?”她可没觉得风艳可怕,反而觉得除去那层坚硬的外壳,风艳和小白差不多一样可爱。
“主子刚来不知道,艳夫人凶着呢。”小白怕怕地说。
“哦?怎么个凶法?”万俟凉有些好笑,不过她能想象得到小白是绝对不会夸她的。
“阁里要是谁惹到了她,一个位分的还好说,要是像我们这些奴婢少不了一顿打骂。”小白恨恨地说道,想必她也是受过迫害的那一行列。
“这么说,阁里最难缠的人就是她了?”万俟凉觉得不可能。
“当然不是。”小白换了副怕怕的表情,压低了声音,“阁里最可怕的是安夫人,惹到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没有好下场?这倒勾起了万俟凉的好奇心,“究竟是怎么回事?”
“奴婢也不知道,那些和安夫人发生过争执或背地里说她坏话的人要么失踪,要么死于非命,教主已经把她禁足,可还是有人在议论过她之后离奇死去,所以安夫人在这里就是一个禁忌。”小白似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完了完了,奴婢也要死了,主子救救我。”
“先不要慌,你不是说说她坏话的人才会死吗?你又没说,你只是告诉我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万俟凉有些难以理解小白的大惊小怪,但是关于这位安夫人的传闻的确有让人害怕的地方,如果说那么多人都死于巧合,未免太难以服众,而且能够在有琴珈天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跟他肯定脱不了干系。再说了,只要不伤害到她的利益,万俟凉才懒得去管那么多。
小白因为安夫人的事情始终有些心神不宁,万俟凉把她打发去休息,一个人出了琴苑想要到处走走。
午后的阳光给人一种格外温暖的感觉,万俟凉沐浴在这样的阳光下心情也变好了许多。
“呦,你是谁啊?这里可不是随便什么下人都能进来的。”一道女声在万俟凉的后方响起,这种尖锐刺耳的声音总是让万俟凉有一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