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吗?”万俟凉慢悠悠地穿好衣服,怎么说也是要入冬的天气,一层里衣除了遮羞以外完全起不到任何的作用,这让本就怕冷的万俟凉很是苦恼。
“你这是承认了?”盛怒之下,皇甫越勋似乎有些平静下来了,紧紧地盯着万俟凉,要是她再说出一个‘是’字,他绝对会把她就地正&法。
“没做过的事王爷叫我如何承认?”万俟凉不答反问,答案自然也在其中,那就是她根本什么都没做过。
“你叫本王如何信任你?”
“王爷本就不信任我,又怎谈‘如何’?”万俟凉笑了,皇甫越勋自我感觉良好到觉得他怎么说都有理,这种能耐万俟凉还没有练就出来。
“你做出这样的事难道还要让本王包庇你不成?”
“王爷看到我做出怎样的事?且不说只有这算不上物证的一堆破布,就算人证物证俱在,谁又能证明不是有人蓄意陷害,栽赃嫁祸,王爷生在皇家,这些把戏见识得难道还少吗?”万俟凉不愿成为别人迷局里的玩物,如果真的必须身陷局中,她只希望做那个主导者,而不是追随者。
“你是说有人陷害你?”
“是不是,王爷自己心里清楚,大概我是这王府里最用不着红杏出墙的一个,我倒不指望王爷对我有多了解,但是这种事想必王爷冷静下来之后也觉得不是我做的成分偏多吧?”万俟凉知道皇甫越勋不至于一点事理不明,更何况她现在对他还有利用价值,他是不会那么轻易让她怎么样的。
万俟凉的话算是说到了皇甫越勋的心里,虽然接触不多,但是皇甫越勋知道万俟凉不会是那种宵小之辈,他之所以在听到下人的禀告之后怒气冲冲地赶过来,多少也是有做戏的成分在里面,但是当他看到那包衣服的时候他是真的怒了,以他王爷的身份对她已经够好了,她竟然还不知足,还想要勾引别人,这实在让他怒不可遏,以至于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是真的生气还是假的生气了。
“王爷,倒不是我想洗脱罪名,只是细细想来,这件事其中的漏洞实属不少,想必是布置得太过匆忙,否则不会连捉奸在床这样基本的步骤都省略不计,或者说她的计划根本就没有成功,而她却并不知道,也许这个人还有同伙也说不定。”万俟凉放慢了语速,一点一点地分析着其中的疑点,借皇甫越勋的手,也许她能够更快的发生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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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生物钟向来很准时的慕容伦术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一直没有转醒的迹象,直到头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