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悦,珈天不是那样的人。”司徒莞竹看有琴珈天也不说话,急忙地为他解释道。
他不是那样的人?那我就是那样的人了,司徒莞竹也不笨嘛,含沙射影的技术比欧阳欣悦好多了,不过她以为这样的反抗能够起到什么作用吗?本小姐还不屑和你争,不然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反正都是这个贱女人惹出来的事情。”作为可能出轨的两个人男人的自认为女人,欧阳欣悦自然和司徒莞竹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一致对外,她们胜利的可能才会大大增加,可是她们却忽略了无论是有琴珈天还是百里然枫,哪一个会是任人摆布的家伙?她们实在太高估自己在他们心中的地位了,或许根本没有,还能想那么多。
“贱女人说谁呢?”万俟凉突然出声,欧阳欣悦措手不及但也不甘示弱。
“贱女人说你。”司徒莞竹还没来得及阻止,欧阳欣悦的话就已经出口,这种低级的文字游戏恐怕也只有她会上当。
“的确是有个贱女人在说我。”嘴贱,人也贱,万俟凉也找不出什么更好的形容词来形容欧阳欣悦,甚至她认为连这个字都是抬举她了。
“你……”欧阳欣悦这下要再没听明白就不是灵光不灵光的问题了,索性她还听懂了,要不然万俟凉说她什么她都不知道,这样岂不是很无趣,不过还是有点可惜的是,欧阳欣悦虽然听懂了,却一点都不知道反驳,还是很没有意思。
“魅凉姑娘不觉得用这样的手段来欺负一个小女孩儿太过分了吗?”司徒莞竹看不过去,怎么说两家也是世家,自己的妹妹受委屈,她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能够不管不顾,可是本来指望有琴珈天会为她出头,这下看来是不大有这个可能了。
“小女孩儿?我才十八岁,她已经有多大了?”万俟凉哼了一声,似是在嘲笑司徒莞竹的无知,帮人至少也要知己知彼,用年少不懂事这样的理由来遮掩在她这里起不到任何的效果,新唐城里有谁不知道欧阳家和司徒家各有一位老姑娘,年逾二十却迟迟都没有成亲,随着年岁的增长,人们联想的内容也越来越多,但碍于两家的势力,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说出来,万俟凉就不信她们平时没有听到过,还跟她装年轻,一点也不合适。
司徒莞竹的脸顿时变得通红,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得,反正和欧阳欣悦一样,脸色都不那么好看,看万俟凉的眼神也不像刚开始装得那么友好了。
“两位属意的人我也能看出来,我没打算从中使什么绊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点我一直贯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