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分散注意力似的使劲儿握住揉了揉。
“嗯……轻点!”胸部被他弄得又涨又痛,薄柳之轻轻瞥了他一眼,娇斥道。
拓跋聿吐了口浊气,凤目张扬邪戾,“你刚刚不是让我重一点,深一点吗?!”
“……”薄柳之无语凝噎,柔嫩的脸蛋像是被架在烈火上了烧灼,红得不得像样。
深深体会到一失足成千古恨!
她刚刚若不是怕折损了他男子汉的尊严,打死她也不会主动勾引他,还……鼓励他……
拓跋聿半眯着凤眸,俯身在她红润的脸颊上轻轻啄了啄,不再逗她,健臂陡然勾横过她的胸脯,收紧,下腹不再压抑的紧绷,在她潮热温湿的花房内冲捣起来。
这半月来,他每晚想她想得身子都痛了,却每晚都忍着不去见她,碰她。这下,他总算如愿抱住她,亲吻她,冲进她的身体,感受她,他兴奋得血液倒涌,整个人激动难抑,又岂会轻而易举放过她。
他势必要将他这半个月以来他所承受的入骨想念,全部从她身上弥补回来。
危险的眯眸,而且,她竟敢说他不行……他倒要给她看看,他行是不行?!
想着,他移下一只手臂,扣住她的纤腰,重而深的捣冲而进,每一次都试图往她深处更深处冲去。
“嗯呜……”薄柳之埋脸藏进枕巾内,双手紧紧抓住身体两侧的被褥,柔弱的承受着他一波比一波更为强悍的进攻。
每一次想开口求饶,他却像是早就知晓般,总在她开口之前,狠狠的撞碎她的嗓音,出口的话往往成为催人繁想的娇哼声。
最后,拓跋聿身体力行的证明了一件事,他行,不仅行,而且行到直接将她弄昏了了过去。
薄柳之在累昏过去之前,脑中只有两个字:禽兽!!!
拓跋聿却身心俱爽,满足的在她肩头爱怜的吻了吻,这才低吼一声,将满腹热情如数迸射在她的体内,缓缓退了出来,将她娇小的身子搂进怀里,深深嗅了嗅她发顶的幽香,闭上双眼欲休憩片刻。
正在此时,甄镶的声音从内室外传了进来。
“皇上,该上早朝了。”
拓跋聿烦躁的睁开双眼,暖香温玉在怀,他如何也舍不得放手,拧了拧眉,嗓音仍旧有些情潮初退的沙醚,“不去!”
在殿外候着的甄镶愣了好半响,倏尔,蹙了蹙眉,除却皇上上次受伤,这还是头一次罢朝,而且……还是为了个女人,这,绝不是个好征兆。
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