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宝贝侄子,明白该怎么做么?”
姚恕眼珠一转,马上反应过来,噗通又跪了下来道:“晋王殿下一石三鸟之计果然高明,臣懂了,一定不负殿下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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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洛阳这边。
两天前韩崇训走马上任之后,哥仨很快就玩开了,毕竟离开了中枢,平日里许多规矩也就没了,再加上他们都还没到二十,正是贪玩的少年,所以人家别人的欢迎仪式都是隆重而又盛大,到了韩崇训身上,就改成斗鸡跑马了。
韩崇训跟他们已经太熟,自然不存在见外什么的,可那新来的田钦祚却是彻底的傻了,刚见面的时候还挺紧张,生怕他一个边郡草根不懂礼数惹人笑话,特意穿了身白色的蜀锦长衫,整了一把折扇,结果那三大王张口就撺掇要去偷看寡妇洗澡,可是吓坏他了。
说实话初见此人的时候孙悦他们也是吓了一跳,之前听说了他三千打六万的事迹,打的还是契丹铁骑,以为这是个党进一样膀大腰圆的赳赳武夫呢,结果小模样看上去还挺俊,跟个书生似的,本来孙悦还有点担心,毕竟历史上田钦祚是出了名的人缘不好,为人极为狂傲,可现在接触起来,感觉却还不错。
正所谓英雄相惜,田钦祚今年比他们虽然稍微大一些,但也就是二十出头而已,同样是这个时代惊艳天下的人物,平素里虽然尽量装得谦和,但骨子里的傲气却是藏都藏不住的,自然不那么招人待见。
况且人家又不是转世投胎,正是真少年轻狂的时候,所以难免有个瞧不起人啥的,其实都正常,平日里只觉得天下之大配得上与他相交的没有几个,可巧了,孙悦和韩崇训,正是正是其中之二,加上他们俩对这位新朋友也是佩服得紧,所以两天接触下来,反而格外投契,倒也勉强算得上兄弟。
这一天,几人加上吕蒙正陪着符彦卿一块打猎而还,取了几只野鸡野兔什么的拔毛汆水,切吧切吧就串串烧烤了,就着关外烈酒便互相吹起了牛,倒是越吹越嗨了起来。
“田兄少年英雄,为何至今未曾婚配?”
“哈哈哈哈,实不相瞒,边郡武人,稍微门第高一点的人家都看不上,本想着立下些功勋出人头地了再娶一官宦人家的小姐当媳妇,所以就一直没找,可谁曾想这功劳一立还立大了,连着跳了特娘的十好几级,那帮平日里眼高于顶的娘们倒是扑上来了,可老子又看不上了,再说这不刚安顿下来么。”
“说得好,悦哥儿之前作的诗有一句是咋说的来着?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